：“是不是何煦啊？”
“应该是吧，要不然也太像了。”
声音传入何煦的耳朵，何煦知道自己不应该久留，没有再和徐凤芝纠缠，转身冲开人群匆匆折回了车里。
坐在车里，何煦只觉得心烦意乱，在车里四下翻找，终于在座位下面找到一盒烟，抽出一根迅速咬在嘴里点燃。
纹身师的交代于此时的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何煦一根接一根地抽，很快抽光了一整盒，整个车子里都弥漫着浓重的烟雾。
从菜市场吵完架出来的徐凤芝看到他的车，径直走过来拉开车门，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惹得她当即皱眉，骂道：“要死了你？”
何煦漠然抬眼，从后视镜里瞥了徐凤芝一眼，“如果你这么希望我死，也不是不行。”
徐凤芝显然被噎住了，半晌瞪着何煦恨声道：“要死你早不去死，现在死岂不是便宜了你！”
这些恶毒的话语涌入耳朵，何煦沉默两秒，浑不在意地笑笑，“也是，正好我也没活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