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3”的窗前还放着妮可拿来的早餐托盘。上面放着薄饼,据说这是厨师为不能吃麦片的登特特别准备的。
“我和约瑟夫听到她的声音后,立刻赶到‘北-3’,确认门窗都上了锁。”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理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强硬。
“两位出去的时候,各自的房门都上了锁吗?”
“是的,锁上了门。教主大人一再叮嘱要注意关紧门窗。我想约瑟夫也锁了门。”
“以防万一,能请约瑟夫先生也确认一下吗?”
虽然不知道理子想问什么,彼得还是老老实实地拿出对讲机。
约瑟夫的回答和彼得一样,两人都锁上了门。
“谢谢。”
理子什么也没说明,催促彼得继续讲下去。
“我们让妮可回去后,从武器库拿来步枪,敲碎了窗户,看到登特先生倒在地上,浑身是血。钥匙放在鞋架上,却不见凶手的踪影。”
也就是说,杀人现场是密室。正如彼得在父亲的家中所说,如果人民教会的信徒知道了这件事,就会认为是吉姆对登特降下了神罚。
“能把钥匙给我看看吗?”
彼得把放在桌上的钥匙递给她。
“干部宿舍的钥匙每个房间里只有一把。我打破玻璃往里面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鞋架上的钥匙,约瑟夫进入房间后也不可能偷偷放上去。”
理子接过钥匙,用力一摇。那是一把普通的黄铜钥匙。
大埘则代替理子继续询问。
“发现尸体后怎么了?”
“我用对讲机联系洛蕾塔医生,约瑟夫跑去叫教主。先到的是教主。教主听完事情经过,指示我检查登特的随身行李。于是我在桌子抽屉和旅行箱里翻了翻,从旅行箱的盖子夹层发现了这样的东西。”
彼得拿出一本笔记本。翻开中间的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琼斯敦学校学生的姓名、年龄、出生地、信仰程度、父母的职业、父母的捐款金额等。和四年前理子拿到的圆内神道的名册一模一样。
“教主好像从以前开始就怀疑登特先生的真实身份,昨天也在十点半过后把他叫到‘父亲的家’,打听他以前的事情。话虽如此,他似乎也没想到是会是间谍,当我把笔记上的内容告诉他时,他显得非常吃惊。”
登特发出惨叫是在十一点四十分左右,也就是说,吉姆·琼斯在那之前约一个小时见过他。
“然后教主大人命令带你们到‘父亲的家’去,我和约瑟夫,还有在餐厅前面遇到的拉里,三人一起去了‘南-30’。接下来大家都知道了。”
理子一脸沉思地走出房间,把钥匙插进门把手的钥匙孔。咔嚓一声,螺栓从门的侧面弹了出来。
“会不会是别的房间的钥匙?”
“很遗憾,这里既没有备用钥匙,也没有万能钥匙。如果拜托开锁匠,应该可以复制,但在这个开拓地,既没有制作备用钥匙的材料,也没有掌握技术的师傅。”
大埘看了看钥匙孔,也没有铁丝戳过的痕迹。
“应该是从外面锁上之后,再想办法把钥匙移到室内的吧?”
李河俊用手帕捂着嘴手帕说。似乎是在强忍着恶心之感。
“什么叫想办法?”
“比如用线做成索道,从门下面移动到鞋架上面。”
这是一个老套的诡计。
“不行吧”,大埘关上门。可看到门上下都没有空隙。“你看。”
办公桌左上方有一个换风口,也嵌了两层铁丝网,没有可以送进钥匙的缝隙。
“发现尸体的时候门真的上了锁吗?”理子追问道。“有没有什么东西顶在门上,所以推不开打,却误以为上了锁?”
“我一进屋就检查了门,没有任何东西在门后,窗户也一样。”
“你们进房间的时候,凶手藏在什么地方,趁你们不备逃走了?”
“我们也检查了床底下和衣柜里,没有人。”
“拆开地板上的瓷砖,就会发现一条秘密的通道?”
“没有。正如你所看到的,小屋根本没有精心设计到能隐藏秘密通道的可能。”
大埘的子弹很快就用尽了。理子若有所思的拉着手腕上的念珠,发出“啊——嗯——”的呻吟声。
“我问个细节,发现尸体的时候,钥匙在鞋架上,但刚才我要求出示钥匙的时候,钥匙放在桌子上。是谁动的?”
彼得歪着头思索了几秒钟,“啊”了一声,拍了拍手。
“在检查房间的时候,约瑟夫脚尖撞到了鞋架,结果钥匙掉在了地上。虽然没有沾到血,但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我把钥匙放在了离尸体较远的桌子上。”
理子把手从念珠上拿开,小声说:“原来如此。”
“知道诡计了吗?”
不管钥匙放在哪里,都无法从外面上锁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我已经消除了一种可能性。要是再多一点线索就好了——”
理子一边嘟囔着一边低头看着血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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