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前用过,而且从未失手。”
“在这里我也不会知道是谁取走了这些样板?”
“肯定是百分之百可以信任的人。我们在博物馆衣帽间的联系人只负责把这个信封从您的画夹中转移到同一天上午我们另一个联络人寄存在那里的衣物里,这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您饿吗?”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一点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饿不饿,我太投入了,努力一字不落地消化着他的指示,几乎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我看了看大海,海水的颜色似乎发生了一点儿变化,而其他的东西则别无二致:照在白色墙上的阳光,飞翔的海鸥,从街上传来的阿拉伯语的交谈声。希尔加斯没有等我的回答。
“一定饿了,麻烦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