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女人连连摇头,“我没招惹过陆家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找错人了?”我不会那么没脑子试图惹怒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
女人恐惧地否定助理的话,又燃起陆家报复错了人的希望。
她很肯定自己没得罪过陆家,甚至从没接触过陆家人,根本谈不上得罪。
助理觉得面前的疯女人真是蠢到家了,连对方的身份都不清楚就敢得罪人,“或许……女士您认识禾橙吗?北城四中高三(1)班的禾橙。”
他突然又感觉没劲,这么蠢的人,他和对方说那么多也是浪费口舌。
于是在女人反问他禾橙和陆家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再也没心思和人绕关子,直截了当地开口,将女人推向深渊。
“禾橙,陆家下任家主,陆家目前唯一的继承人,您招惹的从来不是什么普通的宋宴卿,而是北城最大的豪门——陆家。”
助理话音落,警员提醒的声音也响起:“15分钟到了。”
助理看也没看不可置信的女人一眼,恭敬微笑着跟身旁的警员握手,“辛苦您了。”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安静肃穆的警局内,皮鞋稳重落在地上的嗒嗒声后,响起里女人吵闹绝望的声音。
“不可能……禾橙是陆家继承人?他不是穷鬼吗?”
“哈哈哈哈哈哈……骗我的,骗我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陆家?!哈哈哈……陆家?……我完了,我不想死!!放我出去!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
后面刺耳的喊声渐消,女人应该是被警员控制住了,只剩不甘心的呜呜声。
助理大跨步走出警局,厚重的玻璃门将最后一点声音都掩盖住,头顶上的蓝白徽章庄严肃穆静静立着。
没想到北城又下雪了。
不像前两天那么大,飘飘絮絮得雪花在天空上慢慢的晃,盛在稠密,刚下15分钟,地面上就覆了一层白。
助理一刻不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
大洋彼岸。
陆玉琢正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后背的纱布一片血红。
他走得太着急,都没注意后背的线炸开了,等到发现的时候,里面的衬衣都被血浸湿了,只能重新找来医生缝线。
他翻身拿起手机,腰腹上的肌肉随着疼痛变硬,因为姿势的原因甚至能看到这两天疏于管理的毛发。
“嗯。继续盯着,跟进到判决书公布。”
助理那边回了句好,双方挂断电话。
陆玉琢又重新恢复原来的动作。
(我爱你臭撒币。)
让他勉强能够审视那天早上发生的一切。
(标红我删了!审核!不要再多标了!)。
但是那天早上,陆玉琢干渴得喝了口水。
他梦到禾橙的次数其实挺多的,毕竟禾橙对于他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从禾橙小时候把粑粑拉到他手上,到禾橙对他说要让小叔叔取代他的地位,各种荒谬的梦他都梦到过。
但是从没在那么绚绮的场景里遇见过禾橙,他甚至都没做过那么瑰丽的梦,第一次做就是和禾橙……
在那个离谱的梦境里。
(再逼我我就紫砂。)
(我真的都删了,放过我吧。)
(这个也删了!审核放过我!)
(受不了了,你一句轻飘飘的不过我改了一遍又一遍。)
(放过我!!!)
陆玉琢被烫了一瞬,烫到了他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匆匆用床单裹住禾橙,便仓皇地逃离房间。
第90章万人迷校园文里的万人嫌舔狗28
痛感刺激着
大脑皮层,迫使陆玉琢摆正身体趴好,理智上不断告诉自己,禾橙是他一手养大,刚成年的继承人,脑子里却全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犹如实质。
“呵……”周身沉稳的男人颓废着放弃抵抗般的叹了口气,颓丧地将脸埋入身下柔软的被子,露出发红的耳朵。
你可真是个畜生。
禾橙可是你一手养大的!奶是抱在怀里亲自用奶瓶一口一口喂的,尿布都是不假人手的,现在居然觊觎起人家了,真是个不择手段的好色之徒。
陆玉琢在心里不断地谴责自己,试图唤醒自己所剩无几的道德感。
然而效果甚微。
脑海里的画面还是只多不少,甚至向着更过分的程度狂奔。
道德感的谴责和绚绮的幻想结合,最终居然混合在一起,演变成在荒诞的场景下说出那些背德的话……
床上的人别扭地悄悄转变了姿势,身上的反应让三十好几的老男人老脸一红。
他之前怎么没意识到他的生理需求那么强?他不会早就开始觊觎家里养的大白菜了吧?现在大白菜成熟了,他的需求也开始跟着增长了?
某人再次谴责自己是个畜生,然而并没有卵用,他的身体也不是全都完全听从意志的支配。
逃离的几天里,陆玉琢不仅没让脑子冷静下来,对某人的思念反而愈演愈烈到了焦心的程度。
自从有一次他出差时,还很小的禾橙暴风哭泣把自己哭成呼碱进医院之后,他就再也没出过远门,实在不行也是带上禾橙一起出门。
这还是第一次,和禾橙分开那么久。
无尽的思念填满整个胸腔,又从后背的伤口漏到空旷的房间内,昏暗朦胧的空间内唯有陆玉琢的呼吸声与之交缠。
……
北城国际机场。
宽大的飞机跑道上,飞机在引导车的牵引下顺利着陆。
机场上的狂风将男人向后背的黑发吹得散乱,搭配着长到膝盖的大衣,倒是显得年轻了几岁。
不像是运筹帷幄的陆氏总裁,像是初出茅庐的青涩男大学生。
陆玉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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