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很怕他。
沈质略微有些懊恼。
为了减少禾橙的害怕,沈质克制自己还想揉揉禾橙脑袋的动作,不舍地离开。
……
早上七点钟,别墅区还没那么多人,有些冷清。
沈质拎着两份早饭往旁边的五星酒店去。
他昨天回去反思了一下自己。
他当多了教练,可能昨天对于禾橙的态度有点严肃了,才导致禾橙那么怕他。
沈质掂了掂手里的早餐。
有点期待见到禾橙,和人解释清楚,要不禾橙一直怕他也不行。
禾橙那么喜欢电竞,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他。
满怀期待地推开酒店房门。
里面空荡荡的…
他昨天买的换洗衣服也安安静静躺在原地。
……
禾家。
禾橙一晚上也没回,女佣担心了一晚上。
整晚都在大门口等禾橙。
天刚擦亮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少爷面色苍白的跑回来。
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风干的泪痕。
状态特别差。
“小橙少爷,去哪了?受欺负了?”女佣担心地问。
一向礼貌的禾橙一反常态的没有乖乖回答,反而猛冲进自己房间把自己关起来。
女佣在门外担心地敲门,“小橙少爷,怎么啦?”
门里扔出一套皱巴巴的衣服,传出禾橙的声音:“阿姨,帮我把衣服扔掉吧,我不喜欢了。”
女佣讷讷地答应。
屋内的禾橙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温暖的水包裹全身,试图洗去全身的疲惫。
氤氲的热气烘得人脑袋发晕。
禾橙仿佛又回到了初中的时候。
那个时候,没有人喜欢他,所有人都讨厌他、欺负他。
初中时的禾橙总是会被学校里的刺头带到厕所里。
他们不仅把禾橙的脸捏得发红,还在他的身上其他地方乱掐。
有时候稚嫩的小樱桃和小禾橙也会罹难。
他们还不满足于只是隔着衣服掐弄。
总是恶声恶气地让禾橙脱掉衣服。
如果禾橙不脱,他们就会自己动手扒掉禾橙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给禾橙剩。
到那时,所有人就会喘着粗气,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只有禾橙是被欺负的,光溜溜的。
像是被愚蠢的村民捉住的山中精怪,红着脸蓄着泪,哪里都捂不住,只能无助地哭。
可是他一哭,那群人反而更兴奋,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有一次,又被堵到厕所的禾橙,终于鼓起勇气,哭着问这群施暴者为什么总是欺负自己,他可以给钱,可不可以不欺负他。
禾橙永远忘不了之后的场景。
那群人在听了禾橙的质问之后,都诡异地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直到有个人大声地喊:
“因为你丑!脸上都是软肉!腿上也是!好丑,丑死了,我们就是讨厌你,更不会要丑人的钱!”
愣住的众人听到这个理由,仿佛都找到了主心骨。
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
“对!禾橙好丑!我最不喜欢他才欺负他!”
“我也是很讨厌他!”
“他的脚也很小!我就特别讨厌!”
“你也讨厌他吧?!”
“对啊!我肯定也讨厌……”
……
所有人都有了借口,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校园霸凌的理由。
更加理所当然地欺负禾橙。
往日被
要求脱衣服、被按着扒掉内裤的经历似乎还历历在目。
浴缸里滚烫的热水不断地刺激着禾橙混乱的神经。
“我丑…对不起…请不要欺负我了。”
呜。
滚烫的泪珠一颗颗滚落掉浴缸里,不见踪影。
……
下午的阳光透过透亮的窗户照在一只正在输液的手上。
床边,一容貌迤逦的妇人正心疼的啜泣。
床上躺着的正是禾橙。
禾橙晕在了浴缸里,女佣发现时浴缸里的水早就凉了,禾橙也起了高烧。
幸好浴室下面有抬高抵着,不然就不止高烧那么简单了。
禾母听了消息,立刻从外面飞了回来。
回来看到禾橙高烧昏迷,躺在床上,她的心就像是在撕裂一样。
床上生病的禾橙像易碎的瓷娃娃,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样。
“怎么突然起烧昏迷呢?都怪妈妈没照顾好小橙。”禾母自责得泣不成声。
旁边立着的严肃沉稳的禾父,也自责心疼的拂了拂禾橙瘦弱的小脸。
他们总是或多或少忽视禾橙。
初中那件事是,这次的高烧昏迷也是。
现在小橙出了事,结果原本可靠的养子还因为在国外出差,回不来。
禾父生气的又给禾深打了通电话。
禾橙这一烧,烧了好几天。
第四天还有点浑浑噩噩的。
禾母心疼地摸了摸面前迷蒙的禾橙毛茸茸的脑袋,舂一勺粥,送到禾橙唇边。
小心翼翼,旁敲侧击地问:“小橙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不能和妈妈说吗?”
禾橙被问的心虚,他那天是去干坏事,又不是什么好事,怎么说的出去。
只能浑吞的说没出什么事糊弄过去。
禾母看出禾橙不愿意多说,也不想逼禾橙,只是越发心疼。
心下却更加忍不住责怪起大儿子,弟弟生病了还非在外面工作。
也不知道他那放不下的几天工作能值几个钱。
连弟弟都顾不上。
第24章不学无术的狗皮膏药花痴富二代7
禾橙的烧退了。
但是禾母依然心有余悸。
每天总要去几次禾橙的房间,看看禾橙有没有出事。
硬生生从明艳张扬的妇人转变为温婉优雅的形象。
刚还又给禾橙端上来一份果盘。
知道禾橙喜欢打游戏,怕他无聊,还又给了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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