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疼惜之色溢于言表:“皎皎!你怎的出来了,快回屋歇着,你这身子骨如今哪能受得了风!”
顾皎皎咬着唇摇摇头。她先是扭头看了看景应愿,而后对着顾员外坚决道:“爹,留下她们吧。”
她脱了相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仍能看出昔日天真娇俏的影子。顾皎皎顿了顿,眼底泛上几分泪意:“我想活下来。”
顾员外最终还是将她们留了下来。
许是不忍女儿的恳求,或是对这群外乡人仍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他依照景应愿的意思屏退了所有家仆,偌大的堂屋便只剩他们几个人。
“说吧,到底要问些什么?”顾员外道,“我夫人去得早,只得了皎皎一个女儿。皎皎自小体弱,我们举家上下礼佛诵经,为她祈福,家里万不可能生出你们说的什么邪祟。”
顾皎皎坐在一旁,垂眼啜饮杯中的茶水,听到这里,眼睫轻不可察地颤了颤。
柳姒衣直接道:“既然如此,顾小姐是否有去些不应去的地方,近日可有察觉周围有异常?”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依旧是又低又怯:“我因为体弱,自小到大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若是想吃些玩些什么,都是冬青替我从外头买回来。”
提到这个名字,顾皎皎有些瑟缩:“说来唯一异常的事,便是冬青七日前忽然不见了。
“她不见的前一日,是去歌楼底下的糯饼铺子替我买饼去了。回来便有些恍惚,倒茶时还不慎将茶水溅在我手上,烫出个燎泡。”
她伸出手,展示手背上未消的一点疤痕:“冬青自小同我长大,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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