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有一年多的时间几乎完全看不见,身边得有人照顾,可我就是从福利院出去的,家里没人,我这辈子也没结过婚,无儿无女。
“阿越呢,人小心眼实,老记着小时候我带她四处看病,整宿整宿照顾她的事,一声不吭就跑出去打工挣钱给我买药。
“这事儿要是放别人身上,咬咬牙其实也能勉强兼顾,况且阿越基础还好,她就是不去学校,单靠自己在家复习,应该也能考个好成绩。”
“可她身体不好,同一个时间干不了两样事。”沈见清说。
院长看她一眼,默认了,“有回我气急了打她,让她回去念书,她也不过是乖乖站着,等我缓过神来,蹲在我跟前,扶着我的膝盖说‘院长,不上大学我一样能把日子过好,您给我几年时间’。”
“您说,养这么个孩子我还能怎么着?”院长生气、无奈,也欣慰,“还不是由着她胡来?”
沈见清沉浸在院长这些话带来的震惊里,好一会儿才说:“至少证明您没有白养她。”
院长一愣,终于笑了,“是啊,我在院里待了一辈子,第一次遇到阿越这么拧的。”
沈见清点点头,宽慰道:“现在算是好了,秦越的焊接手艺在厂里是数一数二的。”
院长抬头望着陈列柜里的奖杯奖状,再次湿了眼眶,“她出去那会儿离成年还差几个月,心肺、肠胃也都不好,见天的不是感冒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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