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度刚好的茶碗望向厅外,正看到张富贵,张富贵也看到他,向他略一点头就转身离去。不用问也知道,这茶是张富贵提前吩咐沏好的,这其中的拿捏和判断可不简单,有这样的管家,夫复何求啊。
张念云示意陈璞母子饮茶,自己也端起茶碗润了润唇,放下茶碗道:“家父重病数月,念云便也操持了瑞福祥数月,亲身经历后才知道爹爹人前显贵背后的艰辛。所以念云对陈公子不忍陈妈妈再劳累做活的这份孝心感同身受,陈公子可以问陈妈妈,一年前我就曾言明过,让陈妈妈不必再做活,邀请她做瑞福祥的总教习,可被陈妈妈婉拒了。只要陈妈妈点头,这个总教习的位置依然是您的。”
陈母看了一眼儿子,然后直言道:“上次我拒绝了张府的邀请,并没有说明原因,今天可以言明,只因我这一手绣活是有师承的,不允许外传,除非入我师门,我在张府这几年中也暗中观察了一些绣工,却没有能入我门之人。我若答应你做瑞福祥总教习,却又有所保留,那我与骗子何异?”
“念云不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缘由,确实有些唐突了,这样看来,我张家是留不住陈妈妈了。”张念云强做微笑的道。
陈璞看到张念云的表情不似作伪,心下有些不解,即使自己母亲的绣活出众,可也没有到让张家这种庞然大物如此为难的程度吧。
“瑞福祥可是对上了难以抵挡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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