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分难以琢磨的感情。
可紧接着,他又下意识地看向南宫樱。南宫樱就在他的身旁,于是他靠近她,并拉起了她的手。用着力,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挺起胸膛,眼神深沉而又坚毅。
此时此地,让他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之感。
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像似在说:无论前面迎接他的是什么,他都不会惧怕,什么他都不怕。
然后,他和他的同伴们便开始起身一起向他们所要到的地方前行着。不到一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那几间小屋面前。这几间小屋彼此相隔几十丈,不算太大,门前有晒干的茶叶。
几人顺手推开了一间小屋的门,门内只有两张小木椅,再无它物。
江竹好奇地问:“这屋子这么小,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简单说:“应该是用给采茶人休息用的吧。”
燕南归说:“那刚才唱歌的是采茶人?”
简单说:“可能是。”
燕南归说:“那……那帮采茶人不会都回去了吧!”
简单说:“再看看吧,也说不准。”
就在这时,屋外走过来了一位从他们下山的方向过来背着框采满山茶的年轻人,看着这群陌生人,他吃惊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简单走出屋,看着年轻人笑道:“我们只是一群过路人。”
年轻人挠挠头,道:“这地方荒郊野外的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我还有点不适应。”
简单说:“兄台,你这是刚采完茶?”
“刚从山脚下才完茶回来。”
简单问:“兄台,这有一大片开阔的茶地,你怎么不在这采呢?”
年轻人说:“我一般都去那边采,那边人少。”
这时,燕南归也走到屋外,看向年轻人说:“兄弟,你有吃的么?”
那年轻人被一下子问懵了,缓了一会后,道:“我上山采茶怎么还会带吃的呢。”
林雪晴插嘴道:“你不饿啊!”
年轻人说:“我这是中午回去吃完上来的。”
燕南归说:“兄弟,你们家还有饭菜吗,我们几个在这山中迷路了,已经一天多没吃过饱饭了。”
年轻人说:“家里面饭菜还有,就是现在可能都凉了。”
燕南归说:“这大热天的饭菜凉不凉都能吃,兄弟,你赶快带我们去你那吧。”
年轻人低下头,又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一行人,挠挠头道:“你们跟我走吧。”
简单说:“多谢这位兄台了!”
年轻人起初没有回话,但见这几人都满脸慈和,便笑了笑道:“你们几个一会儿不嫌弃我家饭菜不合你们胃口就行啦!”
大家听完便都笑了。
于是,一行人跟在了年轻人身后,在这片茶地间穿梭着。
期间,简单向年轻人问道:“你早晨来了吗?”
年轻人回道:“来了,当然来了,这个时候正是采夏茶最好的时候,再不采啊,这些叶子就都老了。”
“哦。”简单说,“这一大片茶地今天就你一个人过来采?”
“不会啊,每天早晨山上山下的,总会有很多人过来采这片茶。只不过我采茶的地方可能很多人不愿去。”年轻人说。
简单说:“也就是说上午还有其他人来呗。”
年轻人说:“那是肯定地啊,只不过现在天这么热,他们要是早晨上来采茶,采一上午,中午吃完饭后,可能就在家午睡了。”
燕南归问:“他们这么随便采没事吗?这片地不归谁管吗?”
年轻人说:“有人管吗?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江竹自言自语道:“这山上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果本都是大自然给予我们的馈赠,又没有人天生就应该拥有它们,它们不就应该是属于生活在这的每一个人的嘛。”
简单听到了江竹的话,小声对他道:“三弟,你要明白一个道理。”
江竹问:“是什么?”
简单说:“人都是自私的。”
江竹说:“那又如何?”
简单回道:“所以有的人会想把这片茶地据为己有。”
江竹道:“这世间怎么竟会有如此可恶的人啊!”
燕南归抢着道:“不仅有,这样可恶的人还不少呢。”
年轻人说:“是啊,可不少呢!”
江竹向年轻人问道:“你也遇见过?”
年轻人叹叹气,道:“哎,我都习惯了。”
江竹又问:“那都是些什么人?”
年轻人道:“我身边不少上了年纪的人都会这样,动不动就东加长西家短的,还爱占各种各样的小便宜,就拿这片茶地来说,我只能采靠山峰边这些被阳光照射少的地方的茶。”
燕南归说:“这也不是它们的地,你采哪不行,更何况现在他们又没在,你采哪他们哪能知道。”
年轻人说:“当他们和我商量让我采这边的时候,我觉得我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所以不愿意和他们红脸。”
燕南归说:“你真好说话。”
年轻人说:“但我也有我的原则,我不会让他们骑到我头上欺负我的。”
简单说:“嗯,这样的心态很好,有时吃点小亏也不见得是件什么坏事。”
江竹说:“那群人离你家近吗?”
年轻人说:“都不算太远。”
江竹看着简单道:“大哥,等待会吃完饭,我们去见见那些人吧。”
简单苦笑道:“三弟有些事是管不完的,我们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吧。”
燕南归说:“是啊,三弟,大哥说得对,这种人我们是除不完的。”
江竹道:“那还能就不除了,让他们为所欲为?”
简单说:“这种人,如果做坏事做多了,有朝廷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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