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味道的呢?我怎么到现在也没闻到。”
简单犹豫了一瞬,之后笑道:“三弟我不太清楚,其实我是什么也没有闻到。”
燕南归大吃一惊,问道:“那大哥为什么还要那么说?”
简单又补充了一句道:“原因有两点,一是稳住你们的情绪,二是我知道出口一定就在前面。”
而江竹插嘴道:“我确实是闻到了。”
“你是怎么闻出来的?”燕南归不解地问。
江竹说:“如果二哥以后在山洞里呆的次数多了,从里面一出来也就能分辨出它们味道的不同了。”
燕南归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哎,我忘了,三弟之前在华山上待过几年。”
简单此刻已将四周看了一遍,向几人说道:“行了,我们敲门进去吧。”
燕南归试着敲了敲门。
门好像是被从里面锁上的。
简单皱着眉道:“隧道外没有把门,传信的人,这屋外也没有仆人,家丁什么的,而且门还被从里面上了锁。这不正常啊,不像是居住着人的庄院啊!难道是庄主和庄内的人都搬走了不成?”
燕南归说:“即使庄上的人没有搬走,他们如果回来又怎么进去呢?”
简单说:“这点不用担心,他们一定是有其它办法。”
江竹道:“大哥,不如我们在这等等。”
简单点点头,道:“嗯,现在只能先这样。我们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就原路返回了。”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这时,几人的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并不大,却能够听得很清楚,而脚步声的声源正源于处在黑暗中的洞**。
那几个女人被这细碎的脚步声都是吓一哆嗦,但一想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又不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更何况简单,燕南归,江竹三人身手都如此了得呢,所以她们惊吓之余,依旧保持沉默地站在原地。
江竹心想:怎么会突然有人来了呢?
过了不久,江竹心中的疑惑解开了。从黑暗的洞内走出了一位五十余岁的长者,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素衣的中年男子。
两个中年男子弯着腰,两只手里都拎着东西,仔细一瞧,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些剩酒剩菜,而另一个人手里却拿着给死人烧的纸铜钱,烧剩的蜡以及其它一些零零碎碎上坟用的东西。
简单看向长者说道:“想必您就是庄主吧!”
这位被称为庄主的长者摸了摸自己嘴下的山羊胡子,道:“没错,正是在下。不知几位来我这穷山辟水之地有何贵干?”
简单道:“晚辈们是从扬州出发途径千里于此,目的是向秦庄主询问有关血旗的事。”
“不知是谁叫你们来这的呢?”那长者问道。
林雪晴插口道:“是我爹。”
“小姑娘,你爹是谁?”长者又问。
林雪晴答道:“我爹就是我爹啊!”
燕南归示意林雪晴先不要再说话了,他向长着说道:“老前辈,我岳父姓林,住在扬州。”
“哦。”长者回道,“那是他让你们来这问我有关血旗的事?”
简单说:“正是。”
长者点点头,示意身旁的中年男子去开门,随后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大家既然远道而来,还是先进屋我们再聊吧。”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拿着一把钥匙,对着中间门的缝隙转了两转后,门被打开了,于是几人跟着那两个中年一个挨着一个地往屋里进。
燕南归心想:原来这门缝间有把锁,我说这门怎么是反锁的呢。
一进屋,江竹视线扫向整个屋子。屋子不大,也没什么装饰物,倒是正中有一把做工精细的木椅,而两侧则也各有三把与正中相似的木椅,只不过相比于正中间那把还略有差距。
一进门,只听长者站在正中的那把椅子旁,说:“大家坐吧。”
等到大家都进门后,简单坐到了一侧的位置上,其它人也相继就座。
而之前在长者身旁的两个中年男子因为没位置了,便站在了门口,刚才手里拿的东西则放在了一旁。
于是,简单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些放在地上的东西,看样子,简单对它们挺感兴趣的。
看了一会后,简单向已在正中坐下的长者问道:“庄主,你们刚才是……是去祭奠谁了吗?”
被简单这一问,长者仰目长叹道:“也许算是吧!”
燕南归挠了下头,心想:这庄主的回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而简单这时也在心里思忱着,他知道庄主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所以他犹豫着,不敢继续追问。
过了一段时间,三兄弟们开始没话可说,场面一度尴尬,倒是长者向他们仨问道:“你们应该知道我姓什么吧?”
简单道:“庄主您姓秦。”
长者接着问:“那你们听说过我的家世吗?”
简单摇摇头,说:“晚辈们不了解。”
长者说:“哦,那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曾祖父曾是本朝的宰相。”
燕南归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心想:姓秦的本朝宰相,那不是只有那个……。
长者看出了燕南归的吃惊,说道:“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
这段时间,简单的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他很平静地回道:“其实那都是过去好几十年的事了。”
长者又轻轻叹了一声,道:“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住在这吗?”
燕南归心想:这老人怎么问这么刁钻的问题,我们之前又没见过,上哪能知道你为什么住在这。
没想到长者看着燕南归的表情笑了,这下把燕南归弄懵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