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和这老头子比过剑。他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说:
“张老弟有什么要紧事吗,没想到我这破地方也有人来。”
“我听说老前辈一直还没有徒弟,不知老前辈愿不愿意收那个孩子为
徒。”说完向江竹指了指。
白发老人起身看向江竹,向江竹问到:“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竹。”
“哦,你姓江,这可不是个多见的姓氏。”
“老前辈愿意收这孩子为徒吗?”
“更何况有个人陪我,有什么不好的。”
张九灵一听连忙拍了江竹一下,说:“竹儿,去,跪在地上说见过师
傅。”
白发老人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常千败这辈子一直在输。能做别人
师傅已经很满足了。”
“常前辈,以你剑上的造诣,无论你打谁都是不会输的,你输的不过
是你自己。”
“其实,你不求我我也会收这孩子为徒的。因为他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常千败又看了江竹一眼继续说,“他像江风,那个日落江风静的江风
,那个拿着那把平江汇海剑的江风,那个如江上轻风来无影去无踪的江风
。十几年前我就知道我即使拼劲全力也不会赢的江风。这个孩子和江风很
像,虽然我和江风十多年未见了,但我觉得这个孩子和我认识的江风很像
,真的很像。”
张九灵也有这种想法。他听过江风的名字,但江风长什么样他却不知
道。至少他觉得江竹像一个人,像一个他见过的人。
这时阮灵芝界面道:“师傅,江风是谁啊。”
张九灵并不知该接些什么,因为江风是谁他也没见过。
白发老人又坐回了摇椅说到:“一个视剑如命,敢爱敢恨的人,一个
乐于助人,却不善言谈的大侠。”
江湖上能配得上大侠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是从一个享誉武林的人嘴里
就更加难得了。江竹在心里想着,这个江风真的好厉害。
江竹在那里发呆,阮灵芝看着江竹发呆,而张九灵很知趣地走到一边
去看树上的两只猴子互相抓虱子。白发老人又坐在了摇椅上,不一会睡着
了。
这时,阮灵芝走到江竹身边问到:“你还会记得我吗?”
江竹听到这句话才缓过神来,等了好一阵子才说:“会的。”
可他的脑里却在飞速的运转着,他的眼前时而浮现南宫樱的脸庞,时
而浮现阮灵芝的脸庞。
这时树上的两个猴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跳到草丛里不一会就不见了。
阮灵芝看到了刚才那个情景向江竹说到:“说不定你会躲在某个草丛
里,不见我了。”
张九灵偷偷地笑了笑走到灵芝面前说:“有缘的两个人老天爷是会照
顾的,时候不早了,灵芝,我们也该走了。”
灵芝又看看江竹,到:“我会寻你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竹看着灵芝渐行渐远的背影在那傻傻地发呆,只听常千败坐在摇椅
上说到:“傻小子好好学,别辜负了那丫头。”
江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感觉一切都好似昨天。
能在华山山顶看到朝阳是一件幸运的事。江竹第一天就领略到了,那
刺骨的山风和稍纵即逝的阳光。
常千败在这一天给了江竹一把桃色的木剑,在他的耳边喃喃了几句,
就躺在摇椅上休息了。之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只看江竹一个人在那瞎比
划,常千败躺在摇椅上观看。
直到某一天,常千败从小木屋又拿出了一把木剑,一把长约三尺,剑
柄七寸的带剑鞘桃木木剑。
他说:“这几日来,我观察了你的剑招,是南宫家的剑法,但很多地
方你握剑的方式还不对,我来慢慢纠正你。”
常千败开始拔剑,收剑。在江竹看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剑实在
太快。
江竹不禁心生疑问:他长这么大从没想过还能把剑使这么快,师傅这
么快的的剑,有谁能敌得过呢?那师傅的千败又是怎么来的呢?
他把心头的疑问埋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来。
常千败把剑递到了江竹手上,说:“以后你就拿这把剑练吧。”说完
便躺在摇椅上。不一会,睡着了。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常千败开始慢慢教,江竹开始慢慢学。常千败并
不教江竹什么新的剑招,他每天就是在给江竹纠正萍踪无影剑的不足。
没想到这一纠正就是一年。当然一年里江竹除了练剑江竹还听常千败
讲述那些他年轻时的和他人比剑的经历。常千败每次提到他的那些失败的
经历总是说得轻描淡写,从他的讲述中江竹根本想象不出当时是什么样的
场面。江竹觉得师傅每次都把和他比剑的对手都说得很厉害,尤其把那些
对手最经典招式的使法说得都特别详细,江竹每次听师傅说那些招式的手
法自己便拿起木剑比划比划,哪块不对,常千败再亲自从摇椅上打一遍给
江竹看。
按道理这些败仗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不愿再提,可老头子给江竹每次
讲完却特别开心。而且每次说到精彩之处还要从摇椅上站起来比划比划,
嘴里还捣鼓:当时要是出这招就好了。
江竹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师傅:“师傅你剑术这么高超怎么可能
会重来没赢过呢?”
常千败听完微微一笑,摸了摸胡子说:“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你师傅
做对手哦,当然真正的原因,以后告诉你。”
此外这一年中常千败还经常带着江竹在华山不同的山头去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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