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快开门!”我飞奔到门口,两只手死死的抓着门把使劲往怀里拽,外面栓门的锁子哐哐哐的响,连一条门缝都拽不开。
肯定是有人故意把我锁在里面的,怎么会着的么巧,怎么会我刚好进来就有人锁门,肯定是有人要整我。
我心慌极了,用力的拍着门板,边拍边喊:“来人啊!来人!来人!”
可惜的是,我所在的这个小房屋,本来就是已经废弃的道具室,平时根本就没人来,我撕心裂肺的求助声,也统统淹没在了元旦晚会的音乐里。
喊了一个多小时,我嗓子都喊哑了,依旧是没有任何人来。
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回想起叫我来这个房间的女孩子,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陷害我,要把我关在这种地方。难道她就不怕我出去后找她对质吗?
就在这时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当时她找我帮忙的时候,脸上化了很浓的妆,浓到我根本就没有看清她的五官,也就是说,哪怕我侥幸逃出去了,我都没法再找出她。
好深的心机!
房间里并没有暖气,我只能把紧紧的抱着自己,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冻麻了。
主席台上的音乐声,主持人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耳中。我忍不住猜测,郝一佳这会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在四处找我,郝一佳呢?
我胡思乱想之际,主席台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我屏住呼吸仔细听,凭借着对演出节目表的记忆,推测到了,那边应该正在表演的小品!
小品表演不像歌舞,一直是震天响的音乐,说不定我这个时候呼救会有人听见!
我站起来跺了跺冻麻的脚,搓了搓手,开始再一轮的呼救。
“来人啊!开开门!来人啊!这里有人被关在里面了!来人啊!”
不知道喊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一男一女由远及近的说话声。
“我真的听到这边有女生的声音,她们都不信我,我只能让你陪我来。”那个女生说。
“得了吧你,想约我你就直说。”男生说。
我能听见她们说话的声音,她们也一定能听见我!
“同学!同学!我在这里!同学!”我扯破了嗓门对着门外不知道在哪儿的那对同学喊。
但和我一起出声的,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们跑这儿干嘛呢!还不快点回去!”
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秒,我的恐惧就被无限的放大了,我不由的想到了林美美的死。
难道我也要被他弄死在这里?!
“同学!别走!同学!这里有人!同学!”
我喊的再大声,那两个在男人呵斥声下已经跑远的男女生,已经听不到了。
男人的声音就出现了那么一次,也消失了,就好像他并不知道我在这里一样。
但我还是害怕极了,恐惧的眼泪直往外流,我甚至想到了司马光砸缸,我想我也可以把门砸烂逃出去。
我满屋子的找能砸门的东西,把堆着的那些道具翻了个底朝天,满脸满手都沾满了土,除了几把木头做的破烂的剑,其他都是些纸糊的玩意儿,大部分还在我翻腾的时候被我撕破了。
我跌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我边哭边想,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么多苦,我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都要来欺负我,为什么都看不惯我。
为什么?
凭什么啊!
我哭的精疲力尽,也快冻傻了,自暴自弃的听着主席台上谢幕的声音,听到学生们潮水般的吵嚷着离开的声音。
也许我会冻死在这里,过不了几天我的尸体就会被发现,我会像林美美一样,悄无声息的死去。我迷迷糊糊的想。
迷迷糊糊的我都快睡过去了,我突然听到钥匙开门锁的声音。
有人来了!
我顿时清醒过来,后退了几步,把在杂物堆里找到的木剑抱在怀里,警惕又忐忑的盯着门口。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哎,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果然是那个曾经像蛇一样盯着我的男人,于青。
如果他的表情再惊讶一点,如果他嘴角没有露出志在必得的变态的笑容,如果我曾经没有撞到他和林美美……或许我还会相信,他能找到我只是个意外。
“你……你别过来!”我两只手握着木剑举在胸前,木剑裂开的剑尖正对着他。
男人根本不把我手里的木剑放在眼里,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老师好心来救你,你就这么对老师?”
“现在已经救到了,你别过来,我要走了。”我在空中挥舞着木剑,却还没被他步步紧逼,一路退到了墙角。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木剑,一手把我的肩膀按在墙上,“老师来救你,你就不好好感谢一下老师吗?”
我侧着头躲开他喷在我脸上灼热的呼吸,两只垂在身侧的手捏的紧紧的,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老师,我要回家了,我再不回去,我爸爸会来找我的,你救了我的事,我会让我爸爸好好感谢你的。”
“学生们都被校长带着去看烟花了,你爸爸应该也去了,老师不要你爸爸的感谢,老师只要你的。”男人说着,另一只手直接抓着我的手放在了他下半身。
经常为爸爸做这种事的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要!”我惊恐的抽出自己的手,推了一把他,就往外跑。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从脖子里掐住了,我后背狠狠地撞在墙上,撞的我眼冒金星。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看着我的眼神也变了,“你居然连这个都懂了?亏我还以为你这大小姐干净的很,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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