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博俊,要我说你什么好呢?都二十五的男人了,还没开过荤,按网络话讲,你就是一朵奇葩。”刘畅揶揄道,又逼近低声问,“还是你某功能不正常?”
“瞎说什么呢?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满脑子都是那些龌龊念头?”湛博俊不屑。
和高介相处时间长了,湛博俊的确体会到他在吃喝玩乐上的本事,譬如他突然想吃红龙鱼,就轻鬆地拨一个电话,隔天清晨红龙鱼就被空运而来,放在他面前,他还特地请五星级饭店的香港行政主厨来现场烹调,两个多小时候后,美美地端上桌子,共他大啖。
湛博俊虽然家境富裕,但性子单纯,对物质追求一直不高,目睹高介这样穷奢极欲的生活品质,他惊讶之余,也感到一份陌生的情绪从心里升腾起来。
这一晚的牌局开始没多久,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丢了进来。
湛博俊正在看牌,闻声吓了一跳。
高介的笑容瞬间收敛,腾地起身,走过去,用皮鞋尖顶起那男人的下巴,轻蔑地说了声小白脸,下一秒皮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被踩的男人痛得直叫,高介又发狠似得往他的肚子连踹了十几脚,最后那男人惨烈地吐出一口血,晕死过去。高介还不依不饶地发狠往他的脑壳踢,整个过程,众人对高介的残暴行径熟视无睹。
湛博俊彻底愣怔,双手微微发颤。
过了好一会,高介才停止暴力,挥了挥手,让人将地上的人拖下去,转身,带着一脸戾气回座位。
边上的小兄弟给他点上烟,他悠悠地吸了一口,侧头看面色苍白的湛博俊,轻声道:“怎么了?”
湛博俊不语。
高介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傻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湛博俊回过神来后,缓缓地问。
高介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玩笑一样,仰头大笑了几声,随即拍了拍脑门,笑声渐止,转头很认真地对湛博俊说:“他□的女人,你说该不该往死里揍?”
湛博俊不摇头也不点头,看着高介微微猩红的双眸,他突然觉得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很不真实。
“他操了我的女人,就是给我最大的羞辱,我不弄死他,还算男人吗?”高介说着拍了拍湛博俊的肩膀,“博俊,哥对你说,男人什么都能忍,只有这个不行,这个忍了,就是乌龟王八蛋,不配有底下那玩意。”
湛博俊的身子僵直,顿时思绪万千,一股难言的耻辱又沿着背脊爬上来。
“继续打牌。”高介命令道。
湛博俊吸了口气,慢慢地摸牌,脑子却魔怔一般浮现出言敬禹和华筠手拉手的画面,狠狠咬了咬牙,藏在心底的恨意迅猛地窜出来。
这一刻,不可否认,他想的就是狠狠地将言敬禹踩在脚下。
高介瞟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是男人吧?”
湛博俊有些莫名地看他。
高介用小指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呵呵地笑:“清纯的小朋友,以后多跟着哥见见世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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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章
此行赴越南北部是去和东奥生物能源公司谈项目,因为某些客观存在的矛盾,中越立场的不同,旷日持久的交涉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结果。
在飞机上,封慎低头认真地翻阅资料,偶尔侧头一看,戴着眼罩的湛明澜睡得很平静,他伸手掖了掖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又拢了拢她的头髮,动作很轻,怕会惊醒她。
目光落在她睡颜上些许时间,他放下手头的资料,伸手覆盖在她手背上。
四个小时后的飞行后,顺利抵达海防市。
海防市是越南北部最大的港口城市,以及最大的工业城市之一,处于红河三角洲上,气候虽然同越南整体一样炎热cháo湿,但对比其他城市,算是比较凉慡。
因为是来谈项目,并非旅游,加上湛明澜下了飞机后有些头晕头痛,封慎带她径直前往预订的酒店,将她安顿好后,自己和陪同的四个人出发去东奥解决当下紧要的问题。
湛明澜昏昏沉沉睡到了傍晚,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门把扭开的声音。
臂弯上搭着外套的封慎走进来。
“一直在睡觉?有没有吃过东西?”封慎放下外套,解开衬衣的扣子,走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幸好没有热度。
湛明澜摇头,看着他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问:“谈得顺利吗?”
“不太理想。”他言简意赅。
“那怎么办?”
“总会解决的。”他拉着她的手,微笑说,“最坏的结果就是谈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湛明澜笑了一下,轻声说:“我肚子饿了。”
“想吃什么?我叫客房服务。”
“我们去外边吃吧,我呆了一整天,现在觉得好闷,想出去透透气。”
“那好,走吧。”他说着将她抱下床,替她披上了米色的风衣,“晚上外头有些冷,不能冻着了。”
在pminhkhai街上,两人找了一家餐馆用餐。因为这里附近的海域有着名的渔场,盛产海虾,海参,鲍鱼,墨鱼等珍品,来海防市品尝海鲜是不二的选择,无奈湛明澜有感冒的迹象,无福消受这些重口味的,封慎做主给她要了一份蔬菜鸡肉粥。
他自己胃口也淡淡的,叫了一份河粉,和一盘炸春卷。
这里的天空暗暗的,看起来懒洋洋的,随着华灯初上,周遭喧嚣起来,各色的蔬果,花卉,繁复图案的布料,色彩逐渐浓艷起来,有种陈旧中透出沧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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