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语气似是在埋怨,但更多的是却是关心。
怕她因为过了饭点儿而不好意吩咐佣人再起炉灶,饿着肚子,整个晚上都在干熬着。
而弥生也着实是饿了。
本来她就因要与成甜见面的事儿,而心心念着,就连饭也没吃好。
结果,就真的如她所料的那样,别说什么吃饭了,就当面对给人感觉完全不一样的成甜时,她就连心平气和的坐着都需要一点勇气。
她知道,她与成君结婚的事儿是合法的,没有任何苟且的勾当。
并且,就算她嫁给程军的额动机不纯,但是成君是点头,同意的,知道事情的经过的。
可是只要让她面对成甜,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那种感觉就一直萦绕着她的心房。
如果说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嫁给成君。
那她还觉的委屈。
这结婚,订婚的事儿,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只听弥家富说了一个名字,“成”
她是想过成甜他们家,但想起成甜曾在她眼前提起过的家境后,就没再想那么多。
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竟然会巧到这种地步!
成君就是那考古队领头的儿子。
说实话,她当时整个人是处于完全懵了的状态。
讲到这儿,可能有的人就会说了。
没与成君见面之前,情有可原,但是见到了之后,她为什么还要与成君商定结婚的事,当时为什么不直接离开呢?
这很简单。
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只要是人,那必定会有自私的一面。
只不过是自私面有大有小而已。
所以当面对弥家老宅的时候,她是自私的。
不论什么事情,她想到的是自己。
那是她妈妈留下的唯一一件还健在的实的在物品。
在她眼里,那弥家老宅比任何一样东西都来的珍贵,这其中也包括她自己本身!
弥生一屁股坐下闷头吃起饭来,脑子一直在努力找寻刚才被文城突然打断的灵感。
别小看这提离婚的事儿,也是一门技术活。
千万别想的太简单,以为只要她张嘴说一句离婚就可以了。
当事情真的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那肯定就不是这种想法了。
坐在对面的文城夹起蔬菜,放进弥生的碗里。
而弥生却一心在想离婚的事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恰巧这一幕让刚刚回来的谭郦看了个正着,顿时楞了一下。
旋即,她勾了勾嘴角,说:“吃饭哪?”
闻言弥生赶忙咽下口中的食物,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妈!您回来啦!”
“坐坐坐!”谭郦冲弥生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坐下,“赶紧坐下,站起来做什么?”
“妈!您也过来一起吃点吧!”弥生拉了拉身边的椅子。
“不用了!”谭郦的语气依旧很好,“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弥生随口应了一声,轻点了一下头就坐了下来。
随后,便那谭郦再次说道:“阿城!你先等一下再吃,跟我过来一下,有点急事要与你说!”
继而文城便放下筷子,与谭郦进了书房。
见谭郦已不是刚才的神情,他就猜出了七八分。
应该是因为看到刚才他给弥生夹菜,所以,又将他叫到书房说教!
“妈,怎么了?”文城故作不知的样子。
“怎么了?”谭郦眼睛顿时瞪了起来。
这个文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省心了?
同样的事情,她说一遍,不听。
两遍,不听!
三遍,还是不听!
任她再好的耐心也有被磨光的时候,“你刚才在餐厅做什么了?”
“吃饭!”文城眸光淡淡,一副不知身犯何错的样子。
“吃饭?”谭郦的眉毛跟着声调提高了,“你吃饭,干嘛要把筷子伸人弥生的碗里?”
“妈!我哪有将筷子伸进弥生的碗里?那明明是给她夹菜!”文城的俊眉轻蹙了一下。
“你还讲!”谭郦扶着办公桌低声斥责道:“阿城,就弥生的事儿,我对你讲了不下多遍,可你还是不听!想怎样?”
文城脸不红心不跳的辩驳道:“妈!一桌子菜,我就只是象征性的给她夹了一个菜而已,未免联想的太多了吧!”
只听谭郦冷笑了一声,说:“如果说是我联想的太多,那你就赶紧将苏娜的事儿定定!”
闻言,文城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妈!您叫我来,就是想要说这件事儿的吗?”
“我……”
没等谭郦说完便被文城冷冷的截了话,“如果您叫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儿,没有其他的事儿的话,那我就先出去了!”
见那文城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谭郦登时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说道:“你苏叔他又住院了!之前,我就与你说过,不要在苏叔眼前乱说话!那明明就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儿,瞧被你搅成了什么样子?”
文城神色顿时一变。
虽然他知道关于苏叔病情作假的事儿,但是,人上了岁数,身上多多少少肯定会有一点小毛病。
本来他是想等苏叔身上的大病,小病都彻底稳定了之后,再与苏叔讲明的。
可是那天在吃饭的时候,苏娜却提起这个话题。
当时,他也没有多想,就顺着苏娜的话说了下来。
难道真是因为他的话而进了医院?
不对!
他在医院的处置室碰见苏叔时,看苏叔当时的神色是挺好的,还有劲儿与弥生拌个嘴,将弥生撵出处置室,根本就不像一个生病的人。
这究竟是他为了让她远离弥生故意那么说的,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儿?
旋即就听谭郦说:“我知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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