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只知道自己喜欢你,从没想过你会喜欢上我。
——摘自某人的少女心事日记本
到了医院,从大门口胸前有红绶带的分诊护士到住院部一楼药房的工作人员还有途中形形色色的病人与医院内部人员,均看见了协和之花沈大夫发皱并且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和凌乱的额发,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回头率,等他进了电梯后,药房的分药护士咬着拳头花痴:“怎么会帅成这样?这不科学,我想做沈大夫的手表,天天可以被他看。”
旁边冒出另外一个护士:“我还想做沈大夫车上的方向盘呢,这样他就能天天摸我了。”
两人在楼下意淫,美的心里冒泡泡,话题人物沈大夫终于到了科室,什么都不干站在空调机下静静吹了五分钟,这才吁了口气,随即扭头找人,看见他要找的人被毛毛堵在走廊旁边,不知道在说什么。
毛毛在劝他老铁:“凉凉你别走么,我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就没人和我一块儿吸奶茶了,不得劲,我不得劲你知不知道?”
陆小凉翻白眼:“我轮转的时候也没人陪你吸奶茶你怎么没说不得劲?少来,你别套路我。”
毛毛一叉腰:“得了,走什么走啊,不就是老沈的事么,你走你就输了,回头你找个比他更好的,没事领着来科室转悠,那才叫派头,才叫胜利!”
“比我更好的?”沈书辞淡淡发问,只有心虚之人才能听明白话里头的寒意。
毛毛不敢转身,拼命给陆小凉使眼色,但实在不好意思,小陆护士也不敢得罪沈大夫,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着毛毛被沈大夫派去写出院小结。
恩,全科室三天内的出院小结都归他了。
默哀。
打发走了毛毛,沈大夫上前一步,将小陆护士堵在墙与他胸口只间,想说的话在看见她头上换了个发夹后就不重要了,他现在问的是:“我送你的发夹呢?”
陆小凉垂着脑袋:“弄丢了。”
只听沈大夫叹了口气,带着点亲昵:“你怎么没把你自己丢了?”
陆小凉不说话,他抬手压压她脑袋:“下了班等我一会儿,咱们一块走。”
陆小凉没吭声,回到护士站后拉出小抽屉,里头有一枚被小心呵护着的米老鼠发夹,她没弄丢,她只是不能再戴了。
这一天,听闻小陆护士要调走,全科室所有人但不包括陈发财大夫,有事没事都来护士站前蹲一蹲,前一句说“哎你别走了,咱们这多好啊”,然后去做自个儿手里的事,再回来接着刚才的话:“哎你真别走了,别的地方没咱这里好,没骗你”。
快下班时毛毛和一德又来了,说实话陆小凉都怕这两人了,怎么不去考个主持人证啊?当大夫屈才了!
毛毛再接再厉:“我要是你我就不走,走了多亏啊,要是老沈和那姑娘卒瓦(cei)了你立马就能上,下回绝不能再让别人钻空子了。”
一德同学点点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小凉却哑声道:“可是我不想再喜欢他了。”
毛毛:“……”
一德:“……”
两人互看一眼,不敢再劝,默默离开。
***
到了下班时间,沈书辞被病人家属耽搁了几分钟,出来后就不见陆小凉了。他哼了声,拔腿就追,陆小凉有办月票,进去时一刷就成,沈书辞还得在窗口排队买票,这又耽搁了一会儿,追到站台时上头已经站满了人,小丫头个头矮,不知道被藏在哪个角落,他一路寻过去,总算在她要上车时找着了,于是也跨上了那节车厢。
不过里头人多,他挨不到跟前,看见陆小凉挤在门附近,她垫脚才能拉到扶手,不方便,就很机灵地选了个有拉杆的地方,小脸朝着门,玻璃上映着她的脸,沈书辞的位置正好能看的清清楚楚。小丫头以为真的摆脱了她,很放松的模样,耳里塞着耳塞在听音乐,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她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啾啾,天热穿得薄,后颈洁白而纤细,就这么个背影让沈书辞挪不开眼。
这时候,有个男人渐渐挪到了陆小凉附近,停车的时候大伙一晃,他顺势扑在陆小凉身上,这人高大,长得一本正经,将陆小凉整个盖住,手下不易察觉地动了动,与此同时,沈书辞已经说了无数次借过,站到了陆小凉身边,从下面捉住了男人的手,用力一扳,拗出一个畸形的角度,那人嗷嗷叫疼,引得车厢里的人都看向这里。
陆小凉如受惊的兔子,慌张害怕地看着沈书辞。
她刚刚感觉有人用下面挤她,还没反应过来就闻见了某人身上专属的味道,再一抬头,发现他就在身边。他的脸色不好,骤然发狠,将她拉进怀中护好,这时有看到全过程的老爷子张口骂道:“长得人模狗样净干些下三滥的事,你是变态怎么着?你哪个单位的?我要告儿你领导呿,看他们还敢不敢用你,说,到底是哪个单位的!”
那人怕了,忙底气不足地解释自己什么都没干,是误会,误会。
此时到站,那人趁车厢里的人还没全明白过来,赶紧逃了。老人愤愤不平,说着现在世风日下变态多。一旁有人附和,还说前几日在另一条线逮着个偷拍姑娘裙底的变态,提溜到派出所了。
车厢里热闹,唯有陆小凉这一隅安静,她承受着沈书辞直勾勾的目光无处可逃,不敢抬头对视,觉着上眼皮都要被这人看破一层皮了。
沈书辞张开两手撑在陆小凉身体两侧,为她圈出一块安全领域,不会再有任何人能靠近,但其实在陆小凉看来他的两臂之间如同牢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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