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有点坏，“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招数，可是阿姐，对付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招数。你心软，你同情别人，别人不一定这样对你，别人还不是该狠就狠。阿姐，有时候真的要当断就断，否则受委屈受伤害的还是你自己。”
方菲叹了口气，她放软了语速：“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我都知道。但感情这种东西，我总觉得波折多一点，可能爱的就深一点。可能我，患得患失吧。”
方华心道：屁的患得患失，你就是傻。
但是开口，却文雅的很多，“阿姐，爱情这种东西真不是这样衡量的。很多人在一起一波三折，最后因为累而分手，而一开始就幸福的，反而都越来越幸福。
我觉得吧，爱情很脆弱，需要好好爱护。特别你跟唐锦兮，刚升温一点的爱情，哪里经得了一桶冰渣冷水泼下去。还是要铲除障碍，一劳永逸，谁挡铲谁。”
方菲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对，我先把顾长寒铲了。”
“不是，我是说你铲楚文，顾长寒那个BOSS级别太厉害，铲不动的。我建议你采用脚踏两条船的策略，顾长寒也收，唐锦兮也收。”
“那估计船翻了，我会死的很惨。”
“可是我说的也是实话啊，你铲顾长寒，还不如铲唐锦兮。铲唐锦兮都容易些，我怕你跟顾长寒斗，家产都赔光...”
“嗯...真赔光了我就嫁给他，要回来。”
方华：“...你认真的吗？”
方菲点头，“认真的啊。”
“好吧，是在下输了。”
方华不再说话了，专注的开车。
...
方菲回到安城，第一件事情，冲进了顾氏大楼的会议室。
顾长寒正在开一个高管会，他坐在主坐上，翻阅着一份文件。身旁有高管针对管理漏洞发表意见和解决办法。
顾长寒时不时点头，表示他在听。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方菲气势很足的走进来，她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更显得气势摄人。
顾长寒抬眼，一个笑容还没来得及扯出来，方菲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后是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泼了他一脸。
周围吸气声一片，方菲就在这样的吸气声和注目里，揪住顾长寒的衣领。
助理和高管都不敢动，谁都认识，这位方盛的总裁。
那可是顾长寒都礼让三分的人，更有一次，杂志采访上，顾长寒直言方菲是他师傅。
师傅打徒弟，谁敢劝，谁敢拦。
说不定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顾长寒，你可以啊，背地里当小人当的很顺手是吗？”
顾长寒注意到，方菲有一只手一直垂在身侧，打人泼咖啡和揪衣领，都是另一只手在做。
“听方华说你犯傻划了自己一刀，你有气你冲我来。你划我三刀都没问题，别跟自己过不去。”
顾长寒嗓音轻轻，饱含宠溺。
周围人：“......”
这还是平时那个皱皱眉头都把人吓得满身冷汗的顾总吗！这嗓音，不知情的还以为顾总...
被鬼上身了...
否则打死他们不相信，顾长寒会这样说话。
他们宁愿相信，嗯，中邪了。
“说的那么好听，拿刀来啊。”
方菲面容上没有几分怒火，她习惯了在大众面前隐藏心思，她所有的火都在眼睛里藏着。
她把跟唐锦兮吵架，自己受伤的气，全部算在了顾长寒头上。
反正他是始作俑者，不找他找谁。
顾长寒眼中没有波澜，他跟一旁的助理吩咐：“去拿把刀过来。”
助理再三犹豫，“顾总，这...”
“让你去就去。”
助理听顾长寒这样说，无奈的转身，隔了一会拿了一把水果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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