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笙停住脚步,顾笙反而走得更快了。
顾笙抱着孩子回房,将所有人都阻隔在外。
南风锦歌本想追上去,却被顾墨琛给拦住了,“祖母别去,给阿笙一点时间,这三年里她经历的太多,她只是放不下而已。”
“不,是我的错,是我太过迂腐,是我对阿笙附带的条件太多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南风锦歌深深的悔恨着。
“祖母,阿笙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她不会记恨太久的。”
顾墨琛也没有对南风锦歌多说,只是先让北冥枢将南风锦歌安顿下来再说。
顾墨琛心中隐隐的不安,心里盘算着有些事情,该好好的跟顾笙解释一下。
这三年里,南风锦歌已经改变了很多。
应该说当初在沉船之后,南风锦歌就已经后悔了。
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顾笙。
只是身在其位,在那样的环境当中,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做。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祖母,一个疼爱孙女的祖母,一心想要顾笙坐上王位。
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为顾笙扫清成为女王的一切障碍。
因而她的眼中容不下这个孩子,这个在他们婚前就已经在顾笙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最重要一点是,顾笙刚刚坐上女王的位置,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让顾笙分心。
她担心王权旁落。
说到底都是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蒙蔽了心智。
“阿琛,你帮我好好劝劝她,她不原谅我没关系,回家就好。不管怎么说,她始终都是l国的女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南风锦歌说道。
“祖母放心,我会跟她说的,我们原本就打算回去了,只是如墨的身体原因,所以耽搁了。”顾墨琛眼神一暗。
没有向南风锦歌,提及顾如墨摄魂术的事情。
顾如墨的摄魂术在身上终究是不太安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节外生枝。
更何况如墨还小,根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是那孩子吗?她叫如墨,顾如墨?”南风锦歌有些欣喜,原来她的曾孙女儿叫顾如墨。
一听这名字,就像是那个丫头会起的。
就算他们夫妻分隔两地又如何?那丫头的心始终如一,如墨就是最好的证明。
细细的品味着这名字,南风锦歌无声的笑了。
“小丫头的身体怎么了?生病了吗?”南风锦歌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事,当年阿笙的身上用了那么多的药,多多少少对孩子还是有些影响的。”顾墨琛如此一说便让南风锦歌有些惭愧。
这好像又是她造成的。
便没有再多加追问,一颗心却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的罪状好像又多了一条,想要顾笙原谅她就更难了。
晚饭的时候,一行人围着桌子等候着顾笙,可是顾笙并没有下楼,而是让佣人交代顾墨琛,将晚饭给她送进房间。
顾墨琛自然知道顾笙的脾气,当然也是十分乐意的。
她这意思就代表不想见到南风锦歌。
也罢,不见就不见。
只要她还愿意见他便好。
可是顾墨琛没料到,顾笙只是让他进房门将晚饭放下,便赶他出去了。
“晚饭都已经送来了,你可以出去了,今天你就自己找地方去睡吧,反正北冥枢一个人独守空房也怪寂寞的,你正好跟他作伴,我跟如墨睡。”
说着便推拒着顾墨琛,打算关上门。
“……”顾墨琛出其不意的将手伸进了门缝。
顾笙将要关上的门,立马就拉了开来。
“顾墨琛,你疯了,你有没有夹到手?”顾笙紧张的拉着顾墨琛的手,她刚才那一下可是用了力气的。
顾墨琛却不在意,趁这个空档,赶紧溜进门去,再将门关上。
北冥枢独守空房,那是他的事情,他才不要去跟他作伴。
老婆女儿在怀,他怎么舍得走。
“阿笙,我没事,司谦同意你把如墨带出来了。”顾墨琛招呼着顾如墨,将盘子里的饭菜一样一样的放到她的前面,摸了摸她的脑袋。
顾如墨将顾墨琛和顾笙的心思看得明白,也不管他们两个自己便大快朵颐起来。
“顾墨琛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如果你想说祖母的事情,我不想听,我是不会原谅她的。”顾笙指着门口,执意要顾墨琛出去。
“难道你忘了吗?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如墨现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阿笙,我并没打算说这件事,这是你们祖孙之间的恩怨,我不插手。”顾墨琛与南风锦歌本就没有多少亲厚。
所以南风锦歌与顾笙如何,他压根就不会管。
他也不会在顾笙面前为南风锦歌说情,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他对南风锦歌所抱有的态度,也只是对老人家的一点点尊敬罢了。
“真的?如果你不插手,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顾笙对顾墨琛的话半信半疑。
北冥家是什么地方,她最清楚,她呆在北
冥家三年,除了原本就知道她行踪的顾墨琛,l国上下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而北冥枢对她的行踪也是再三保密,从来没有外泄。
所以如果不是顾墨琛,南风锦歌根本就不会知道她在这里。
“我是被逼的。”顾墨琛一脸认真的说道。
“……”顾笙猛然的眨眨眼,没想到顾墨琛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相信顾墨琛的这句鬼话,摆明了就是敷衍她,被逼的,试问l国上上下下,有谁敢逼他顾墨琛。
“顾墨琛,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一别才三年,你怎么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你以前可不会这样。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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