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们开始试图摧毁导致国公之死的体制。
可是,我们见不得光,不可能自立一国。而且,我们的力量远远不够。
那就只有找一个人辅佐了,反正只要达到我们的目的就行。
东洲云家涉嫌,我们不可能跟他们来往。至于其他人,是绝对不愿摧毁他们自己赖以生存的体制的。
这时候,您的出现,可谓天意。
从千障原伊始,到现在,我一直在观察您是否值得我们全力辅佐。
本来还想继续观察一阵子,但今日干超急不可耐地打听立国大典,我不敢再等了。别到时侯,在您轻信手下的疏忽中,好不容易凝聚非一点势力,被各家暗中瓜分了。”
云凡点头,“我确实有点疏忽。还是说正题,第一,我不一定跟其他各国或九大开战。第二,我的志愿和我外公也不一样。我可不会扶持一位皇帝出来,从而给自己戴上一副枷锁。这些事要先说清楚,以免以后产生龃龉。”
云仇笑了笑,“您就别瞒我了,开战是一定的。您跟我一样,绝不可能放弃仇恨。只要你跟昝家一动手,再想刹住脚,可能就由不得你了。
至于皇帝,我也不在意。我还没死板到拿自家兄弟的命,去给别人做嫁衣。
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让老国公和我们的敌人达不成他们的意愿。”
云凡准备接受云仇的投效,不是他这么简单就轻信了云仇,是因为柳勇给他传音,此人所言,句...
言,句句属实。
巅峰修士的神识,那可是比测谎仪准确无数倍的。修士以下,谁都避不过。
如果一个修士有意,完全可以做到读心。当然,被读者,其功力必须远低于施法者。
“好了,你将名录收起来吧。”
云仇面色一变,“您还是不相信我?”
云凡拍了一下云仇的肩膀,“就是相信你,我才叫你收起来。
我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再能干又管得了多少事。
风雨楼依旧,你还是继续老样子。
跟我不公开黎爷爷来了龙丹津一样,我总得留几手底牌,不能让人把我一下就看透了。你们就是我的底牌。
龙丹津不安稳的事,我会处理。
过几天,派几个信得过的手下来,我让监察院招人,顺势纳入其中。监察院不仅要监管国内,我还准备建立一支监控国外的队伍。与你们一明一暗,为我及时监控东洲的风吹草动。”
云仇单膝跪地,行投效大礼,“谨尊公爷令。”
云凡把他扶起来,“你观察了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俗礼。待之以诚,相交在心。忠不忠诚不是看表面。”
云仇也就不强求,跟云凡约定联系方式后,悄然消失于夜色中的丛林。
云仇走后,二老靠近过来,两只豹子却没有。
柳勇说:“云仇所言,确有其理。你打算怎么办?”
云凡叹道,“是该理一理了,不过问题还不算太严重。
马上要到黎爷爷那儿去,必须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没时间跟他们磨合。
办法嘛,无非凌之以威,施之以恩,再不行,那就······。应该还不至于到那一步。以威迫之都不急,该兑现一些我的承诺了,别让人以为我说话是糊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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