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了得的商人东汉末年有几个,却只能匍匐在世家脚下,在他们的可怜下苟活。
权万古不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世家大族有什么做不得的?
顾箐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大有作为的时代。
现实则是,女人长达数千年的附庸并非虚构,时代的枷锁还需要一点点打破。
在东汉宣扬女权,她心如明镜,知晓心有多大,未来就有多大;步子有多稳,未来便有多稳;想的越多,未来也就越虚妄。
可,她还不曾改变小兰的观念。
便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士农工商,便是在读过一些书,断得字的小兰眼中,这些天经地义,女子作为,遵守圣人之言,相夫教子。
解放女权,人人平等,她看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她想做这不可能的事。
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她道:“若是先生有意做出一番事业,大可来雒阳寻我。”
小兰忙说出地址。
老张头说不出话,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凭空得罪这般人,若是较真,倒霉的还是他。
雒阳很大,最长的街道便是御道,长达三千米,笔直的三千米,宽达到四十米。
马市左不过百步,刷上新漆,焕然一新的酒馆引得路过人注意。
“这,怎么全是妇人?”
有人惊讶。
也有人啧啧,站在路边,看着里面,打死也不会进去。
顾箐没有想到,被小兰大力反对,被她强行通过的以妇人作为小厮会有如此大的反响。
那日,小兰反对无效之后,没有不快,从附近挑选七八妇人,这都是愿意来的。
虽是东汉,愿意抛头露面的妇人还是不多。
她们更喜欢养蚕织绸,把漂漂亮亮的帛在家中卖出,而非在外面抛头露面,做一酒娘。
“前面为何堵塞?”有人问询,牵着高头大马,却不敢骑马纵横。
他身后文士笑吟吟的说,“最近雒阳可是热闹了几分,单单是那太守校尉,就足以震动天下。”
文士身后还有一个,身着素衣,淡淡道:“天下郡国不过百数,此次十八人,亦可见当今圣上之志。”
说话的人虽是素衣,气势亦非凡,举止间颇有富贵气。
最先说话之人笑笑:“今日射猎,不谈国事,不谈国事。”
文士随之大笑,“正是如此,不如便在此处?”
进了酒馆,他们方才发现青色的酒帘后是另一方天地,几张桌子,一壶清酒,看似寻常,里里外外却有一种舒服。
寻了一处靠里的座位,妇人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问:“三位公子,不知......”
文士急切,径直打断:“今日方来,怎知你家有何佳肴,一一上来,送上好酒,好肉,好果,好糕点。”
妇人喏喏而去。
“子远,那不过一女子,何必如此?”之前牵着高头大马的那人怪道。
子远对面正是那素衣男子,只闻他道:“子远怎不知,他却是最怜香惜玉的。”
子远哈哈大笑,几分放荡,几分不拘。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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