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这是要回报了……可是她还没准备好。
“我……我今天不行……”安文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小声的说。
“你可没说必须要哪天,欠我了两次,加上今天帮你一次,已经累积了三次,难道你还想积累更多?”
席尧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欲望,安文知道躲不掉,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安文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我给你……”
……
两人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了,楼下的宴会早就结束,秦江也从医院里回来,在门口等着。
安文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低着头跟在席尧的后面一言不发。
“老板,洪总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伤口不深,应该没有什么影响。”秦江说着,还不忘看一眼安文。
在医院的时候,亲眼看到医生把匕首取出来,如果再深入一点,洪德顺的那只胳膊就算是废了,可见安文当时使出来的力气有多大了。
“嗯,回去吧。”席尧一脸的淡定,撇了身后的安文,她露出来的肩膀还有点发红,大概也是刚才太用力的缘故吧。
又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天气凉。”
安文没说话,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走在前面。
秦江好奇,席尧和安文之间的关系……好像近了一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路上无话,到了别墅,席尧吩咐张姨给安文的脸上上药,便叫秦江去了书房。
“你觉不觉得,今天的安文和往常不一样?”
“嗯?老板为什么这么问?”秦江一脸的懵逼,仔细一想,今天的安文好像确实不太一样,但要让他说出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
“是不是今天因为洪总的事受了惊吓?”秦江猜测。
席尧摇摇头,她根本没有收到任何惊吓,酒店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至于为什么会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了。
“老板,你在怀疑,安文小姐就是想要伤害洪总?”秦江终于想明白了,说了出来。
如果按照是这样的也能说得通,毕竟之前洪德顺有对她图谋不轨,加上后来徐娜又和洪德顺一起害得她没了工作,安文做的这一切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以前他们看到的安文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席尧点头赞同秦江的说法,总觉得安文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
席尧又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才下楼,张姨已经帮安文处理好了伤口,还好不是很严重,只需要抹上消炎药和冰敷就好了。
“先生。”张姨打了声招呼,“需要吃晚饭吗?”
“不用,她呢?休息了吗?”
“是的,小姐看起来很累,刚涂好药就睡下了。”张姨说完,就走了。
席尧走到安文房间的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间门,安文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毛毯,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床很大,可是安文小小的身体只占用了一小半的位置。
房间是靠窗的位置,外面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洒在安文的脸上,席尧走近仔细的盯着她的脸。
被月光一照,本来就很清冷的脸更加的明显,这样安静的她和晚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席尧的脑海里闪现过酒店房间里的景象,她的嘴唇和身体柔软的可怕,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一样。
只是席尧根本就控制不住的要她,就像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安文仿佛有种魔力,一直不断的吸引着他。
“嗯………”睡梦中的安文轻轻的哼了一声,手臂一动,身上唯一的一件毛毯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一条小短裤,将她的腿衬托的越发的修长。
席尧的目光陡然收紧,喉结微动,手指攥成拳头盯着她,这个女人,明知道家里还有他在穿成这样,是故意的吗!
强忍着心里的那股骚动,席尧弯腰把毛毯捡起来给她盖好,转身回了房间冲冷水澡。
……
周六,安文不用去公司上班,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洗漱的时候看见脸上的手指印愣了一下。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晚上的情景,隐约记起来一点。
昨晚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洪德顺,让他记住自己不是好惹的,而现在,才刚刚开始。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好像和自己又像是和别人打招呼似的说:“早上好啊。”
安文从洗手间出来,给自己画了个妆,让脸上的痕迹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才出去,客厅里却只有张姨在。
“张姨,席尧呢?”
“席先生一早就出去了,我去给你盛早饭。”
“不用了,我要出去就不吃了。”安文挥了挥手就走了。
张姨疑惑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皱在一起,平时无论多迟,安文都会记得吃早饭,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了?
安文打车去了自己的家里,一个多月没有来,周围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惜,里面的人已经换了。
到了门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
“妈,我和娜娜准备办婚礼,你有什么意见吗?”陈家明问陈凤。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就你们做主吧,不过我就一点要求,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为陈家传宗接代!”
“当然了,妈,我和家明已经在准备了。”徐娜脸红的害羞的说。
他们说的高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开门进来了。
安文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一边打量着周围,客厅里没怎么变动,只有两个柜子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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