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文颜是认识季礼的,都是“文人墨客”,曾经自己在季礼的父亲季一水门下学习过一些时日,丹青书法也算授教恩师。而季礼自然也见过很多次,看到季礼冲进来,文颜惊诧:
“季兄!您怎么来这地方了?你俩这称呼···不对!难道说季老先生他···”
这是想歪了,季礼一听就明白,嗓门立马提高了几调,翻了个白眼大骂道:
“去你大爷的,你爹才死了呢!我···我来找掌柜的有...
柜的有事。”
文颜脸色一红,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千不该万不该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授业恩师,赶紧连连道歉,眼睛滴溜溜地来回转,思量片刻回头跟白长生道:
“掌柜的,抓紧点,我这厢就先走了,三日,三日后我来取寿材。”
说完,自腰间掏出四两银子的订金,递给了白长生。白长生心说这阵子来的都是大客户,动不动就几两银子,那陈名士也是财大气粗的主儿,自己算是赚了凶钱。平日里一口棺材不过一两,如今短短几日就赚了足月的钱,可是有些慌张又暗自窃喜。
“姓文的,你家谁死了?”
季礼看文颜出手阔绰,有些纳闷,就吊眼去问。那文颜一听,脸色一闪而过有一丝慌乱,胡乱回答:
“有个舅舅去世了,匆匆无人料理,我就帮忙来订口寿材,就此别过。”,说完,也不再管季礼,慌张而出,趁着夜色快速离去了。
不是文武吗?这可真是口不择言随心发。
白长生在一旁眯着眼睛,看文颜慌乱行径,自己暗自掐指去算:神台看似清朗,却暗生浑浊。留影生残,血气喷涌,仔细琢磨这人必有手足之殇。
“发什么愣呢,你个缺德的!”
旁边的季礼看白长生在发呆,说话语气很是愤怒。白长生一听,掂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儿子···皮松了是不是?”
季礼咽了口唾沫,把接下来要骂的话都憋回去了,这棍子实在结实。
“说,到底什么事?”
白长生也不知季礼为何深夜来自己棺材铺,不过看了看季礼神情,确实有些煞气缠身,难道那天鬼哭坟的冤鬼也找上他了?
季礼横眼一扫,气不打一出来,这就道:
“拜你所赐,肯定是你给的贡品不灵,小爷遇鬼了,邪门的很。跟这天天趴窗户叫唤,说,是不是那天给小爷的贡品动手脚了?早听说你们这一家子都不太平!”
“啪!”
回应季礼的,是白长生的木棍,平生最恨在自己面前爷长爷短的嚣张言行,之前就打过一通,现在也不差补一遭了。
“知道什么叫好好说话吗?”
“哎哟哎哟,知道知道,你怎么这么暴力?跟那杀猪的一个德行。”
季礼哀嚎一阵,不敢再卖乖,这就说出了事情原委:
原来那天季礼带着贡品香烛,去了鬼哭坟,心头有火,被打了一通虽然气愤,但是也涨了胆气。这就不怕什么妖魔鬼怪了,心说老子刚挨了打,要是真有鬼来,就当给自己撒气用的。
也是什么避讳,随便找了个荒坟,掏了一块坟砖,揣在怀里,然后烧了那些纸札贡品。
简短截说,一切完毕,季礼还是诚心拜了拜说自己有事才敢这么无礼,等着当了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肯定诚心再来祭拜,归还坟砖。
要说这也没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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