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就朝着卧室走去。
很快屋子里就传来女子的轻声娇喘和男子的粗重喘息,隐隐透着女子的求饶和男子低沉的轻笑;正所谓酒力见浓春思盪,鸳鸯绣被翻红浪。
夜还很长。
卧室的烛火随风明明灭灭,隐约能透过摇曳的烛火瞧见那内室交迭的人影;结实的木床一直吱吱呀呀吟唱个不停。
与主院那让天上的月亮都恨不能躲进人群的羞涩比起来,玉笙居则显得要静谧得多。
“小姐还真打算请福伯来尚书府?”宛依语气不解,心里也很是愤懑。
宋立国那点小心思自以为是的觉得隐瞒得很好,可实际上连自己都看出来他打的小算盘,自家小姐又怎么会不清楚。可是,为什么自家小姐要答应他呢。
宋浅语在心里摇摇头,“我只说了帮他传话,至于来不来那就是福伯的事了。呵呵!”说着她把玩着腰间的流苏,轻声笑道,“说起来今天晚上也不算是毫无收穫。去传话给暗麟,让他们将刘嬷嬷和翠柳转移到镜都城郊的庄子里;记住,一定要绕道澜城,还要非常不小心的被莫云绣的人发现。”
“是,奴婢立刻去办。”
在宛依心里自家小姐说的都是对的,如果小姐不对,请参考前面一句话。
当初刘嬷嬷和翠柳将病入膏肓的自己扔到半路想必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所以放心大胆的回京復命;也幸亏毒王是个老顽童,听了她的遭遇之后很是好奇。都道是虎毒不食子,这天地下竟还有这样狠心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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