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路瑗气鼓鼓说道,“你就不怕把我气到,在订婚的时候放你鸽子吗?”
司徒凌枭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平静无波地看着她,“路瑗,你不会。”
路瑗被司徒凌枭的话呛住,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开口,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真的不会。
她在司徒凌枭身边赖了整整十年,跟他早已纠缠至深,无法自拔了。
司徒凌枭见她终于不动不闹,乖乖任由自己摆布,这才勾了勾唇专心帮她洗澡。
看着雪白的肌肤在带着袅袅热气下若隐若现,司徒凌枭只觉得身体里的火旺盛得像是要将他的理智都烧成灰,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身下的躁动,伸手抚上她柔滑细腻的肌肤。
路瑗看着司徒凌枭愈见阴沉的脸色,以及渐渐加重的呼吸,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水里去。
他哪里是在帮她洗澡,分明就是趁机占她的便宜!
她心里虽有万分不满,但是考虑到男人之前的威胁,只能任由他忽轻忽重地蹂躏自己的身子,咬着唇不敢吱声。
就在路瑗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绷到极致的时候,门口...
,门口忽然传来的敲门声。
司徒凌枭的手微微顿了下,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动作,压根没有要理会门口那人的意思。
本以为门口那人得不到回应,自然就会离开,可是敲门声却一直没有停下。
看着司徒凌枭阴沉得能滴出墨的神情,路瑗心中只觉得无比窃喜,脸上却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枭枭,要不你去看看,或许真的有什么急事。”
司徒凌枭的瞳孔眯了眯,一眼就看穿女人面具下的幸灾乐祸,冷哼一声走出浴室。
路瑗轻舒了口气,正准备起身换口气,却见司徒凌枭忽然又折返回来,吓得她立刻又钻进了水里。
司徒凌枭看着路瑗那副缩头乌龟似的怂样,好气又好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摸过,还有什么好躲的?”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将手中的白色睡裙扔到她旁边的衣物架上,重新走出了浴室。
路瑗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气得狠狠朝着他撩了把水,将他的后背沁湿了大半,才觉得解气了些。
司徒凌枭察觉到背后突然袭来的凉意,脚步微微顿了下,不躲不闪,眼里还浮现出一丝宠溺的笑意。
片刻后,重新迈开腿走到门口,拉开门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敛起,“什么事?”
门口的仆人听到司徒凌枭冰冷的语气,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战战兢兢说道,“有位先生来拜访三少,此刻还在门厅里等着呢?”
司徒凌枭微微挑了下眉。
他已经十年没有回过老宅了,知道他在这边有别墅的人并不多,怎么今天刚回来就有人上门拜访了?
他想也不想便道,“不见。”
那仆人听到司徒凌枭的话,原本正准备说下去的话立刻就卡在了喉咙里。
司徒凌枭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冷着眉眼道,“有话就说。”
仆人立刻如释重负,“那位先生说有很着急的事情跟三少商量,还说如果三少听到他的名字后,一定会答应见他的。”
这么有自信的,又急着要找他的人,在M国似乎也没有几个。
司徒凌枭唇角勾起冷笑,“那个人是不是叫拜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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