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光泽，甚至就连在阳光下都没有半点光芒。
她解下来递给周泽道：“就是这个。”
周泽身上也没什么工具，只能用肉眼看，他蹲下身，轻轻在地板上敲了敲，起身的时候约莫是脑部血液供氧不足，有些晕眩。
脸色更加苍白。
闻人浅担心地往前走了两步：“没事吧？”
周泽晃晃手：“没事没事，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
她欲言又止。
原著里面周泽就是个这种性子，就算是原本的那个骄纵的闻人浅他也能用真心来对她，不愿意让人为自己担心所以很少说出口。
就算是最后身体骤然变差的日子也是一个人咬牙度过。
她想着，决定等再熟悉一些之后硬拉着他去做个全身检查。
“莫小姐，你这个东西暂时看不出来是什么，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到拍卖行来找我，到时候我会找经验最丰富的师父帮你看看。”他递还给她带着歉意说。
莫二萱虽然没说话，但那双眼睛明显有些耷拉着。
闻人浅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脸上露出这种沮丧的神情。
“这样吧，”段易说道，“周末的时候小浅不是要来拍卖行吗？”
闻人浅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段易继续说：“那我去接你，你带着莫二萱一起来，看完拍卖之后去见一下韩老。”
“诶？韩老？”闻人浅疑问。
“韩老是小周的师父，现在很少出来了。”
周泽也有些惊讶。
闻人浅看着他的表情觉得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但又想到二二难得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也就应了下来：“那就麻烦你们了。”
莫二萱也面瘫着脸，难得道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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