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他不耐烦地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按进副驾驶座。
老赵正襟危坐，“妈呀，我不是做梦吧？”
直到车子开到清洁公司，他才知道不是梦。
将东西放回去后，秦正铭还在，他今晚心情不好，没想到遇到老赵，正好有人说说话。
老赵走到车边，秦正铭问：“现在住哪，我送你回去。”
老赵小心翼翼地上车，然后难为情道：“我没本事，还住北陵大旁边的筒子楼里呢。”
说到这个，老赵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昨晚我见到阿暖了，她回筒子楼看看，我那会儿正好下班回去。”
“嗯。”秦正铭开着车，低沉地应了一声。
当年筒子楼里住的绝大部分是附近的大学生，那群地痞找上门来的时候正是寒假，学生几乎都回家了，其余的少部分人也都去上班，老赵也不例外。
所以发生那一系列事情，老赵毫不知情。
也不会知道，秦正铭曾杀了人。
更不会知道，秦正铭被捕，是苏暖一手造成的。
他不解道：“你们当年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说走就走，把阿暖一个人留在那里，太不男人了啊。”
秦正铭眉心一蹙，“没什么。”
老赵感慨道：“昨晚见到阿暖，她和当年差别太大了，不怎么爱笑，昨晚我刚看到她的时候，就跟丢了魂似的，我也没敢问她太多，怕惹她伤心。”
这些话，秦正铭在那名女大学生的口中听到了。
他没什么表情，老赵看了看他，觉得秦正铭和五年前变化更大大，更成熟了，整个人也特别有气场，在他面前说话，他都不自觉地变得恭敬起来。
想着要说点话缓解一下这个气氛，他思来想去，说：“你不会是误会阿暖当人小三才离开她的吧？”
秦正铭目光一顿，“什么意思？”
老赵稀里糊涂了，说：“当年你去工地干活，我见过两三回，一个中年男人去找阿暖，有一次还亲自送她回去，那人一看就特别有钱，身后好几个保镖跟着。”
秦正铭突然一个刹车，眼神骇人地盯着老赵，“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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