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琉冰边看边记,渐渐地摸出了些门道。夜琉冰跟随江淮又来了一遍。虽然还不流畅,但招式都没问题。
江淮笑道:“不错,等你把这三招都练熟以后我再把后面两招教给你。你要记住,这剑法名叫傲尘,其中深意全在一个傲字。没有傲骨的人练不出其精髓。傲而不骄,骄而不躁,方是学此剑之道。”
“骄?不骄?”夜琉冰不能理解这到底是要骄还是不骄。
“这点你就自己去领悟吧!”江淮笑道。其实这些话都是虚轻寒说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哎呀!他们虚家的人就是麻烦,老是爱弄一些文诌诌的东西,像他就直白多了。
江淮又道:“我之所以教你这套剑法也是因为它与袭风剑法的精髓有相通之处。”
“琉冰明白,狂者骄也,傲也。”
原来这孩子也是个文绉绉的主儿。江淮捋着胡须点头微笑,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忽然发现这样也挺有趣的。
“好了,今晚先到这里吧!快去休息,少年时要是不注重身体,以后怎能将功夫练好。”
“琉冰知道了。”
第二天,夜琉冰坐在舱里认真地看书,冰蓝惑和阿幻则坐在船头,赤脚打着水花玩。而江淮懒洋洋地躺在一边晒太阳,边打哈欠边对虚清寒说:“你能不能稳当些?老大一把年纪了,连撑船都不会,白活那么多年了。”
虚清寒不满地将竹竿丢到一边说:“老夫承认是我毁约在先,是先对不住你。可是你至于一直仗着这点小错变着法儿的来折腾我吗?老夫不服,老夫要再跟你比一场。”
“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比的?”江淮坐起身来问。
“你昨天指点那小子功夫我都看到了。你既教他我的绝学,那我便教阿幻你的绝学,三天后,让他二人比一场如何?”虚清寒道。
...
“我的那身轻功没有三四十年功夫怎么可能学得会?这场赌我赢定了。”江淮胸有成竹。
“你的绝学难道只有轻功吗?”虚清寒冷笑道,“反正这赌就这么定了。如果阿幻赢了,今后你不许再为难我,那小子赢了,我下半辈子就住在这破船上了。”
“你这把年纪了还哪来的下半辈子?”江淮鄙夷道,忽然脸色一变,“等等,你不会是要教她……”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虚清寒停舟靠岸,叫道:“阿幻,跟我过来。”
“啊?为什么?”阿幻不大乐意,她和冰蓝惑正聊得欢呢!
“让你过来就过来。”
“哦!”阿幻不情不愿地和虚清寒走进了丛林。
“琉冰,过来,再把我昨晚教你的剑法好好练熟。”
“是!”夜琉冰不疑有他,开始拔剑练习。变强本就是他所愿,能得到时间习武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阿幻,现在老夫有一套功夫要传授给你,你要学会而且一定要学好。”虚清寒严肃道。
阿幻无奈地说:“虚爷爷,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伊人谷是不容杂学的,我们休习的心法很麻烦的,一旦掺杂了其他的心法就会走火入魔的。”
虚清寒道:“你放心,他江家从来就只有招式没有心法。别看他一掌击去威力无穷,其实都是蛮力。”
“可是为什么您要教我江爷爷的功夫呢?”阿幻疑惑道。
“那是因为老夫向来一言九鼎,既然说了要收你做徒弟,就一定要教你功夫。我们虚家可是正统的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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