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想过将这些过去的事情公布出来该是怎样受到舆论的,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曾经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不必再提了,可是樊少华一则丑闻爆出来,让她无路可走。
可是在当君青染来到慕果果办公室看见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之时,她强忍着的心底的那股不忿终于缓缓的发泄出来,她怎么会不恨呢?
上前去,拥住了慕果果,君青染的手,比什么都要轻柔一些。
“果儿。”哽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慕果果抬起眼看向自己的妈妈,模糊的视线,模糊的脸,模糊的过去,模糊的人生。
“妈!”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了母亲,不是因为她难过,而是为了母亲难过。
她心底深深的清楚,在君青染的心中自己该是多么重要的,可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明白这么多年来,母亲一个人是多难,走过这么多路,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
“别哭了傻孩子,一切都过去了。”君青染抱着慕果果,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给她顺气,不想她陷入这件事情的情绪中,看见慕果果如此挣扎的样子,她都要以为自己这么做是错误了。
“妈妈,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慕果果感觉,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公平的事情。
因为虽然母亲曾受到那样的遭遇,却遇见了父亲这一的好男人。
这就是她的人生之好处。
虽然走到了绝境,但是却依旧有希望,那么人生就一定会充满希冀,这个世界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
而她,也坚信,会越来越好,人,之所以能,是因为相信能——
两母女相拥在一起,狂肆的哭声在办公室中响起来,外边儿却丝毫听不见,谁也不会知道,在这一场宣泄之中,谁变得坚强了,谁变得狠辣了。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慕果果擦干泪水,不哭泣的时候,抽噎着问君青染,只是君青染却摇摇头,对她的问题,不做任何回答,过去的事情么,没必要再说了。
可是慕果果却有一种预感,那个人就是樊少华的父亲,否则樊少华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对付母亲,又是为了什么?
“是樊家的人对不对?”
君青染退缩,她看出来了但是她决计不能让自己的母亲永远将这件事情保密,既然她被强了都可以公告出来,那么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不可以公布出来?
母亲虽然不说,但是她却必定不会放过那个人,不管那人是谁,她都会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
上了大巴,就无法下车,若是樊老爷子知道这一次前往京都等同于送死的话,他估计不会来这一趟了。
正午,京都的街道上烈日当空,处处空气中都散发着热气,像是要将人蒸发的温度,实在是不怎么讨人喜欢,而这时候,却也是街道上最冷清的时候,谁会大热天的在太阳下行走?就算是逛街也去了有空调都商场,这样的日子上街什么的简直就是活受罪。
但是,却有一个人开着车驰骋在街道上。
趁着君青染回去午睡的空档,她拿了钥匙上了车,一阵发动之后,车子直奔石色的公司。
就今日君青染递过去的证据,她就足以整死那个人。
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会放过,伤害了她母亲的人。
当她在岁月中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年又一年的老去,一岁又一岁的凋零,她怎能无动于衷?
不管那人是谁,她都对付定了!
想到这里,脚下的油门,却踩得更为厉害了。
炎热的街头,她的车子就像是一辆咆哮的狮子,直窜而过。
半个小时后,当她出现在天域娱乐公司的时候,公司中虽然开着冷气,却依旧是死气沉沉,大家都在午睡,几乎是安静的很,只剩下空调扫风的声音,她来到石色的办公室门前,刚想要推开门的时候,就听见里边儿传来了石色的声音。
“报道完了事情请把证据递交给我。”石色看着眼前耍无赖的付希之,唇角处忍不住牵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意,在这个紧要关头上,这男人还是跟精虫上脑似的,一点儿也不知道收敛不说,还反倒是处处都想吃豆腐。
“要我将证据交给你,就要看看你的行动了。”付希之也不恼,他根本不在乎石色是怎么看她的,现在他脑海里确实是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将她放倒了再说。
“我再说一遍,给我将证据拿出来。”石色蹙眉看着眼前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心底不由得升起了一阵后怕,他喜欢在办公室做,她太了解了,这几天没少受到这个男人的折磨,在办公室这样的地儿除了沙发就是办公桌,可是偏不,这个男人喜欢站着来。
他站着是很轻松,可是她趴着很累。
后入的姿势,让她觉得不忍直视的同时,又无法抗拒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动摇,因为她也很高潮。
“你先给我挑个脱衣舞吧。”付希之忽然也不招惹她了,直接在不远处坐下,叼根烟,淡定的抽着,眼神儿轻转之间,已经流露出来几分邪恶。
“滚!”
石色怒了,慕果果敲门了,咚咚咚的一阵声音伴随着这一个滚字,还真有几分马不停蹄滚粗的味道。
石色没空搭理这个男人,转身就去开门。
“谁啊?”付希之却哟呵了一声。
石色怒目相视,可是这男人脸皮够厚,竟然回以一笑,明显无赖的姿态,说着,你能奈何我?
“我。”浓浓的鼻音还未消失,慕果果的声音中听起来有几分沧桑的味道,石色马上就开门了,进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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