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都有种无法见人的感觉,又怎么能完好无事儿的面对自己的女儿呢?
想到这里她就有种忧伤。
“妈——”忽然,慕果果开口了。
可是空荡的大厅中却只剩下她们母女俩人了。
之前还在君青染身边的路遥不见了,陪着慕果果的慕修不见了。
哇……。
慕果果终于大哭起来。
连声音中都有种歇斯底里的痛快发泄。
这得是多么伤心,才会有如此难过悲泣?
她坚持,坚韧,坚定了太久,母亲终于离开了监狱,这对她来说,简直比自己登上了商界新秀金融天才的位置,更加感动。
“妈妈!”
她猛地扑进了君青染瘦小了不少的怀里,眼角处的泪水就像是打开了泪匣子,哗啦啦的往外边流窜,这哭声,让那站在外边的慕修,头一回,心底一抽。
没由来的。
让他那冷硬了半辈子的心,就这样硬生生的为了一个正哭的悲恸的女人儿,融化。
不是他不早施救君青染。
而是她的事情确实需要一系列的考究与证明,尤其是樊少华现在还是副市长,就算他慕修再一手遮天,可这,遮天的,不是H市的天,而是京都的天。
权柄在握。
握的不是H市的权,而是京都的权。
就在他心都软化了一半的时候,传来了君青染的声音。
“果儿,这一年多你好吗,快告诉我你这一年来是怎么过的……”君青染没有问。
慕果果也没有说。
答案,自在人心。
擦了擦眼角处的泪水,慕果果勉强撑起一个笑容:“我很好,慕修救了我,然后送我去商学院进修,今年,刚好是我毕业的时间,也许不久以后,我就可以有能力了。”
她的话避重就轻,君青染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慕果果不想说,她也不想逼问自己的女儿。
在家庭破裂,事故突变之下,她能够完好没有一点损伤的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已经是君青染极大的满足了。
“慕修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君青染压低了嗓音,迟疑的问。
听见这话,慕果果的心停顿了几秒,这才破涕为笑的抬起头,眼神儿不闪不躲,看向自己的妈妈,那里头全都是明净。
“没有。”
她回答的坚定,可外边不远处的慕修却半眯着冷眸,眼神儿不知道看向哪儿去了。
咔嚓一声,金属火机特有的蓝色火焰窜起,点燃嘴儿边上衔着的烟支,他偏头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袅袅生圈,安静燃烧。
暗夜中,他因为大厅中母女俩的谈话,逐渐的沉淀下来。
君青染只问了一句,得到了慕果果确定的回答,便松了一口气,可是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却让慕果果心头一紧,愣是有种说谎差点被拆穿的感觉。
为什么母亲脸上此时有着明显的松懈感?
“樊少华现在如何?”
就在她还疑惑万分的时候,君青染又问。
“他现在是副市长。”说这话,慕果果也咬牙切齿了起来。
若不是将君青染整的入狱了,他樊少华根本没有这么快晋级。
虽然这是预料到的,可是君青染还是不甘。
“他就算现在是副市长,但是也总有一天会从那个位置上下来,我本就从未做过贪赃枉法的事儿,愣是被他陷害,不过我总有一天会找到一切他动手的证据,到时候别说是副市长难保,他的小日子都不会好过!”
君青染脸色阴沉了下来。
她本就是这H市内唯一的女高官,浑身上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始终有着上位者才有的霸气。
这种味道像是她与身俱来的一般,早已经在她就位的那些年里与她的个性融合在一起。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我一毕业了,便开始在这个社会的圈子里生活,到时候自会有机会收集所有证据。”慕果果原本就是这么想的,如今君青染回来了,也让她更有信心了。
母亲是她的依赖。
妈妈是任何一个人的依赖,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境况,母亲都会是一个孩子这一生最好的依靠。
“你先去休息,我跟慕先生谈几句。”君青染不是没有怀疑过慕修到底会不会对慕果果做点什么,但是想到慕修一直都清楚的果果的身份,便也就将这一点点猜忌,在慕果果的否认下,烟消云散了。
“好。”慕果果站起身离开的时候,满腹疑惑难解。
母亲真的跟慕修认识?
竟然认识?
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呢?
为什么她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慕修这个人?
……
“进来吧。”君青染冷声开口,使劲儿咽着唾沫,把窜到喉咙眼儿的火苗硬压下去。
果果没经验,不懂也就罢了,他慕修真当她君青染也是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么?
慕修暗沉的脸色由远到近。
从屋外黑暗中逐渐浮现在这大厅的灯光之下。
“慕修,我知道你们慕家人看不上我,不过我对你们慕家也没什么好印象。你放心,这几天我安顿好一切,便会离开这里,带着我女儿一起。”她说,眼神透过大厅耀眼的灯光望向肆意坐于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从果儿的话语中我也能感受到她有事儿瞒着我,既然如此,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叔叔他是不是出事儿了。”
她是必须得到一个答案,让她死心。
但却一定不会是从慕果果那里。
若真是,她不想再度勾起慕果果的伤疤,若不是,她不想让慕果果左右为难,难以开口。
但,她其实了解,那男人,是不可能会弃她而去,除非死。
“现在跟我问这话你不觉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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