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你小时候很像,那姐姐你也是妖怪变的!”
“睡觉了,不许讲话了!”
第二天,放纵一夜的兄弟们要么酒意未醒,要么睡眼朦胧。陆知风跟这一群人之间唯一清醒的季燃堂说:“我带皇后娘娘再往南走走,就这么回去了,娘娘不乐意。”
季燃堂道:“行,那我们就先回了。但你莫要靠近烨阳郡,它是大昭和天蜀的边境,这段时间局势紧张。”
陆知风想了想,答应了。
陆知风看着车队人马慢慢消失在视线里,她拉着琦玉的手,说:“我们先去码头,看看去哪比较好。”
琦玉笑嘻嘻的说:“只要不回京城,去哪都好。...
哪都好。”
陆知风雇了辆马车,小琦玉待在马车里,陆知风和车夫一起坐在前面。赖辽不比京城,刚出了城中最繁华的地带地面就开始变得坑坑洼洼,马车经过扬起一片尘土。陆知风看见沿路许多衣衫褴褛的贫民手中拿着磕掉了一角的碗在乞讨,有的甚至拖家带口一家老小全都在乞讨。老人步步艰难,小孩子饿的说不出话耸拉着脑袋。
陆知风看得胆战心惊,边陲地带自然不比京城繁华,可这样的穷困在陆知风心中就像一个盛世帝国的阴影,现在才被发现、注意。她问车夫:“我们大昭的土地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车夫满不在意的回答:“只是在大昭的土地上而已,这些沿路乞讨的才不是大昭的子民。天蜀战乱,他们逃到咱们大昭来添乱。”
陆知风不喜欢他口中的“添乱”二字,道:“即便如此也该安抚难民,流落街头饿死冻死,也太残忍了。”
马车驶出城门,荒草遍地黄沙飞扬,陆知风眯着眼睛以免沙子飞进眼睛。只是马车经过一片荒草地时,陆知风在沙丘之中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
“停下!”陆知风道,马车停了下来,陆知风下了车朝那混杂在黄沙中的蓝色衣裳走过去。车夫看着着急,道:“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知风走近,果真是个人。陆知风将他从沙子里挖了出来,手指去试他的鼻息——还活着。陆知风动作粗暴的拍掉他脸上的沙子,看清楚了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男子,陆知风拽着他的领子像拖麻袋一样拖到了车旁。
“琦玉,掀开帘子。”陆知风道。琦玉应了一声就将帘子掀开,看见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开玩笑道:“知风姐姐,眨眼的功夫你就杀人啦?”
车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原来这两位也不是善茬儿。
陆知风两只手一拎,就将青年扔到了车上,道:“我要是杀了人,就好好地埋在在黄沙野地里,还用得着脏了咱的车?琦玉,给他喂口水。”
“好嘞。”琦玉拿出水壶,掰开他的嘴,将水灌了进去。青年突然咳嗽起来,应许是被水给呛住了,他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
陆知风见他醒了刚要问话,而这位青年又晕晕乎乎的倒了下去。陆知风摊手无奈道:“罢了,带他上路吧。”
马车晃晃悠悠的向前走,陆知风看着这位昏迷不醒的青年,发现他虽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可不像难民骨瘦如柴。陆知风拿起他的手,琦玉道:“姐姐你占人家便宜!”
陆知风一个大白眼抛过去,说:“小脑瓜子里怎么总装着些不正经的思想。”她翻过青年的手,手心手指上有明显多年习武而生的老茧。陆知风在华山上不光是参悟阴阳,也偷学了慕白这种鉴别习武与否的本领。
青年的手突然动了动,紧紧的握住了陆知风的手,他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陆知风想把手拽回来,却被青年不依不饶的拉着,他嘴里喃喃着:“殿下……”
陆知风怀疑自己听错了,把耳朵凑到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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