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擦完左手,正准备擦右手,“咦,这是什么?”隐约间,手上似乎有字印着,就着车内的阅读灯,明溯仔细辨认着:“御女……”什么意思?难道是类似敦煌的飞天之类的神马东东?好奇心升起来了,心里似乎也没那么怕了,而且,此时,天边已经露出一丝微弱的曙光。
明溯回到水池边,费力地把那个疑似坛子的东东一路拖到了办公室,上下左右外加底部仔细打量了一遍,却再也找不到带有“御女”的字样。奇了怪了,难不成半夜撞上鬼了?还是找尽职的度娘吧。
“古代没有纸的时候,人们只能在金属器具、龟壳上刻字,或者在丝绸、竹简上写字……”突然这句话跳进明溯的眼中。竹简,我艹,难道昨天扔进垃圾桶的蔑片就是古代的书?想到这里,吓的他手都打颤了,嘴唇哆哆嗦嗦的。
竹简……书……文物,这要是让组织知道自己扔掉了一堆文物,估计这第一书记屁股还没捂热就做到头了。不能说,坚决不能说出去,明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顺手从地上抽出几张黄棉纸擦了擦坛子上的绿锈,准备把它继续拖回厕所水池边。
有情况!擦完绿锈的黄棉纸上竟然印出了几道鬼画符似的痕迹。明溯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词,“拓碑”。记得有一次单位组织去北京“考察”,导游介绍:恭王府有“三绝”———西式门、戏楼和“福”字碑。当时明溯还带了一副“福”字的手拓碑轴回来。
继续找度娘:拓碑是将纸覆在石碑上,然后刷墨揭下,就在纸上显现与石碑上同样的字形。
白芨水或者白芨粉?,没有,但是办公室有胶水。
墨汁?没有,但是平时用的真彩水笔,拔了头子一吹不就是墨水了。
宣纸?没有,但是准备上坟点的黄棉纸也不比宣纸韧性差多少吧。
拓包?这什么玩意?还要用绸布包棉花,哪有这么讲究!绸布、棉花,统统的没有,但是有拳头——我真是个天才!
明溯兴奋地准备着拓印的材料,最后连自己的拳头、巴掌都贡献了出来,不到半小时——搞定!
从容器里把已经揉的皱巴巴的黄棉纸一张张给拿了出来。
“……龙欲高”。清一色的繁体小篆,不过这可难不倒初中阶段甲骨文都能研究出几百字的明溯。
龙的**高?这不是废话嘛,地球人都听说过。我艹,忘了古人写字的习惯是从右向左,竖排书写了。赶紧颠过来看。
“高祖内功。”
看到纸上的文字,明溯第一时间先感觉这些阴刻的铭文完全就像街上三块钱一本骗小孩用的那种“秘籍”,强忍着把棉纸撕烂的冲动,勉强看...
,勉强看了下去,第一行就把他给吸引住了。
“欲练此功,必先自检,**巨久,且好御女。”
“我勒了个去,这书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啊”,他两只眼睛顿时就亮了。
左右瞄瞄,四下里没什么人影,赶紧捞了一下胯部,扶正了,然后,准备……开撸,错了错了,是开始看书。
往下翻了几张棉纸,明溯越看越痴迷,越看越有劲,足足愣了10多分钟,把纸上拓印出来的东西全看完,他才缓缓的动了下脖子。
“不是吧,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通过睡女人来练气功,最终达到长寿的目的,太扯了吧。”
这是明溯的第一感觉。
难道是徐福跑到瀛洲后,秦始皇他老人家觉得方士不可靠,开始自我修炼,琢磨出了啥功法?
不对,高祖?不是始皇帝嬴政那老家伙,古代称之为高祖的似乎之有那么几位,先扒扒手指,倒过来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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