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可是我发不出声音来;我乱踹,可是我被这个禽兽捆住了,一动也动不得。我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答呀。呜呜——呜呜——
那时候,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我怎么会对这个衣冠禽兽有了一些情感呢?呜呜——呜呜——
那一夜一夜间我昏过去又醒过来,直到第二天中午,他醒过来。
他一拿掉我嘴巴里的东西,我就大喊:我要告你!
他一下子将我的嘴巴又堵上了。
他说,胆敢告我?借你个胆子吧!霍芫比你有本事吧?她老公还是刑警大队长呢,更比你有能力吧?哈哈——哈哈哈,他们都奈何不了我,就凭你?还想整倒我?没门!
我这才知道,原来霍芫也曾经被凌辱过!
然后,那个禽兽就走了。
到深夜,他才回来。
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他说,同学老师们都知道我家里人出事了,我请假回老家了,要十天后才能回来。他游说我,说只要我像霍芫一样老老实实跟定他,他会好好待我的,会给我一个城市里的家,会留我在学院工作,前提是跟定他五年,更不准告发他。
我坚决摇头,不肯答应他。
他用烟头薰我,我还不答应。
他用燃烧着的烟头深深地烫……疼得我呀,但是我就是不答应!
他强迫又烫熏,直到第二天天亮。
昨夜,他再回来,我变乖了,我说我可以不告他了,但是他得答应我,和我结婚。
没想到这个坏家伙狂笑起来,说我连霍芫都不给与婚姻的承诺呢,凭什么给你?
本来,我只是想借机逃离他,又不想让他感觉出来我的伎俩,才这般设套的。
却不料,他居然是这样一个如此恶毒的无赖。
我改嘴,说那我被你搞成这样了,将来也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他说,正好供我享用呀!
呜呜——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崇拜的偶像,竟然就是个这样的禽兽。我真是昏了头,瞎了一双眼了呀——呜呜——
后来,我谋划,我说你别再绑我了,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知道我也是告不倒你的。我跟你算了,五年就五年吧,只要你帮我留校工作。
所以,今天早晨,他去上课的时候,解开了绑我在床上的脚,让我能够在床头处歪坐着,可以略微活动活动了。
但他并不放心我会真的不告他,也不准我离开房间,反绑了我的双手和床头木棱捆在了一起。
之前,我一直都是在床上拉屎撒尿的,搞得一屋子的恶臭。
他一回来,就是恶骂和揭床单,走的时候,他把那些脏东西都带走。我就这样,被他限制在那个不足18平米的空间里,整整三天三夜啦。”
女孩子边述说着边哭泣着。
听到了这里,平傃问她:“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叫杨惠的女孩抹了一把泪水,说:“他一走,我琢磨如何把绳子解开?我先是想翻动床,可它纹丝不动;我用木床腿的棱子,上下磨呀磨,至少三个多小时时间呀,我居然成功了。
我立刻从嘴巴里拽出破毛巾,解掉腿上的绳子,穿上已经被撕破的连衣裙,拉开房门就想跑,可是,我拉不开门,才发现原来禽兽居然反锁了门。
我跑到窗口,打开玻璃窗,但是,那些个铁条护栏挡住了我的头,我知道头过不去,我的身子也就出不去。我在屋子里找工具,倒是有把菜刀帮了我的忙。我把菜刀先斜着放进两个铁条之间,然后我用力往下压、压、压!直到铁条弯曲了,我再用手拉铁条,往两边,我再次伸头一试,成功了!
我穿过铁栅栏窗户,沿着细长窄道,一路小跑,四处询问,终于找到了你们刑警大队。
我知道,要想被重视,更能告倒他,得找到霍芫的丈夫平炜大队长。
那个禽兽的活动能量太大了,不能轻举妄动的,否则,肯定前功尽弃。所以我根本没有声张,那个出租房人家也未必知道呢。
我知道,禽兽今天下午是有课的,但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中午回去一趟。”
女大学生杨惠泪水连连,担忧地询问说:“你们说,他不会回去的,对吧?”
一听这话,平大队立即站起来,满脸凌厉地说:“我说,我们送你去报案吧!”
然后,平纬便走出来,铁青着脸,走到车旁,说:“赶快,上车!”
然后,他开着车,和平傃一起,将女大学生杨惠送到了邙河分局的刑警队。
一路上,平纬一声不吭,只是黑着脸阴郁着。
到了刑警队,平大队找到队长,详细介绍了有关情况,要求道:“一定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将此案办成铁案。”
临走前,平纬再一次提醒说,快去女孩所说的现场,提取有关物证、人证。还警告刑警队长说蒿昊是个法学院的院长,社会上有很多错综复杂的上层关系和司法部门的学术关系,一切取证工作都要从速从快,才有可能抓住他的小尾巴。
从分局回大队的路上,平傃小心翼翼地注意到平大队的眼圈是红色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整个身体都散发出一股冷得出奇的,似乎是从腐朽躯体里才能散出的,冰寒之气。
这时候,可是,在六月的酷暑天里哦。
平傃很想询问一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啦?但是不敢,觉得平大队肯定不会理睬她的。
平傃决定:还是别说话吧。
他们一路沉默。
快到大队的时候,平纬冷冰冰地说话了:“我说平傃,别做话唠子。”
平傃慌忙点头、点头,却不料,泪水已然落下。
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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