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你休在那里泼脏水,你杀的人、造的孽还不够多吗!”
“你想要夺那天下,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不过是偏居一隅的无能皇帝,百年后史载也不过寥寥!”
林奕的话在偌大的宫殿里甚至没有传出去多远,他们每一个人在这里都显得这么渺小。
他们知道,祁珩听见了。而祁珩所说的话也就如一把利剑,刺入了他们本以为固如磐石的心,那里放的是他们坚信不疑的信念。
“那就如你所愿,我会一个、一个地踏过你们的尸体。你们就在这里亲眼看着,自己和同伴是怎么死的吧。”
祁珩的最后一句话顺着豆大的雨滴砸在他们身上。太阳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沉落,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狂风和暴雨。
长敬低头对吴杳轻声问了一句:“还坚持的住吗?”
吴杳放下捂住心脉的手,未答,只利落地握住银剑作为回应。
长敬再看向林奕被折断腕骨的右手。林奕明白他的意思,毫不在意地一笑,说道:“我这回倒是与吴姑娘一样,都要用左手战敌了。长敬你放心,控梦术我一只手也能施展。”
赵清语与林瑶笑不出来,但也同样是朝长敬重重点头。
这场战役,事关生死,而他们都无条件地选择相信同伴,相信他们一定都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长敬最后转向雷介的方向,他一个人站在大雨中,所有的枕月舍门人都在他们准备离开大殿的时候,就先一步撤离,那些人甚至可能不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事。
“雷掌柜,我们可以兵分两路分头作战。我们负责与祁珩周旋,你趁机寻找其他出路。只要我们能破开他的梦境,我们大家就都能走出去。”
这分明是将他排除在外的方案,看似他的任务最轻,也最容易求生,可是也非常明显地说明了他们不再信任他。
雷介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反驳,只说了句好,然后认真地看过他们每个人的脸,最终转身朝着最西侧的角落走去。
接下来,就是他们五个人的生死局。
...
br /> 其实长敬支走雷介还有一层原因,在雷介和祁珩的对话时,他便隐隐觉得祁珩对雷介或者说枕月舍没有杀心,祁珩的敌意更多的是冲着他们五人。
因此,雷介更有机会逃出生天,如果他真的有心,出城后去搬救兵,或许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林奕道:“长敬,接下来我们做?去找祁珩吗?”
他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由长敬作破局的领袖,无关身份地位,单纯是基于信任和各展所长。
长敬遥遥地望着那些丝毫没有生气的宫殿,忽然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不,祁珩不在这里,梦境已经开始,这里只有我们五个人,他躲在背后看着。”
是了,不仅是这场大雨有古怪,连那些黑漆漆的,连一个宫女侍卫都没有的宫殿都处处透着诡异。
难道祁珩就想和他们玩捉迷藏?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有关他们的梦境片段,怎么对他们造成伤害?
就在长敬感觉思路都只差一个缺口的时候,林瑶的一声惊呼打破了周围的死寂。
“赵清语,你做什么!”
长敬回头一看,就见原本扶着林奕伤手的赵清语忽然一口咬在了他的伤处,鲜红的血液瞬间就混着雨水低落下来,可见力道之重。
林瑶又惊又愤地去拉赵清语,却见被咬的林奕站在原地根本一动不动,只痴痴地看着赵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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