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打了饭菜,几个小的找处没人的圆桌坐下,还没开吃,外面喊着口号,排队进来几十号战士。
那些都是警卫排战士,警卫排分了一批去年秋季入伍的新兵,平日里大家可以在操场上看到他们操练,无非是横队、纵队,走个队列能走一个月,到现在还常常看到他们在操场以班为单位走来走去,还好现在是冬季,要是夏天,大家连篮球都没法打了。
通讯站里都是军人,或者军人家属,在这里看到军人很正常,小孩们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只是瞟了眼,就自顾自开吃。
吃着吃着,却听到旁边战士们坐的桌子那边,有人在失声痛哭。
“怎么了?”杨宕宁放下筷子,转身回头张望,几个小的纷纷扭头望去。
却见隔壁桌子,有个战士在哭,旁边一个战士去低声说些什么,那哭的战士抽泣地解释两句,结果……又哭了一位,劝的人也跟着哭了。
“发生什么事了?”
“哪个领导走了?”
“不可能啊,没听说啊,喇叭里没通知啊。”
看那边战士交头接耳,又有几个战士红了眼圈,杨宕宁站起来走了过去探听情况,没多久,杨...
久,杨宕宁脸色怪异走了回来。
“老大,怎么回事?”
“宁哥,谁走了?”
小孩们好奇心旺盛的很,纷纷将小脑袋朝杨宕宁凑了过去。
“没人走,只是……”杨宕宁有些古怪摇了摇头,小声说:“那些都是甘南兵,听说他们从小到大,除了过新年时才有白面馒头吃,平日里都是啃老玉米,结果到了部队,部队天天白面管够,今天是那人生日,排里给他准备了一份蛋糕,那人忍不住,哭了。”
“白面馒头吗?”小孩们看着手里啃了一半的馒头,不知该说什么。
边疆军区家属院的孩子都知道,分到部队来的战士,属甘南兵训练最刻苦,也最听话,想想自己要是每天在家啃老玉米,在部队却能每天吃到白面馒头,自己怕是跟那些出身甘南的战士一个模样吧?
杨宕勇没了食欲,放下手中馒头叹息一声:“所以必须改革开放啊,国家太穷了,人民生活太苦了。不给人们一条出路,人们最后会让你无路可走。”
余晓燕看着杨宕勇,嗔怪道:“你怎么上政治课了?这明明是王叔叔的工作。”
也不知是王江林还是王江森开口:“我爸在家从不说这些。”
余晓燕转头望着说话的:“王江林,你爸在家说什么?”
杨宕勇很好奇,自己都没认出,余晓燕是怎么认出穿着同样衣服,长得一模一样的是王江林,而不是弟弟王江森?
王江林想了想:“我爸平日从不说公务,偶尔说也是抱怨现在兵没以前好带了。”
“不好带?”杨宕勇想想就好笑,现在部队还好,新入伍的战士大多都很淳朴,以后心思活络的年轻人进了部队,才有王政委头痛的时候。
记忆中,好像王政委后来真为新兵骂过娘?
想想记忆中王政委总结的各地新兵,杨宕勇就想笑,堂堂政委,却说出一大堆政治不正确的话,看来那时候他也是被逼急了。
老革命遇到新问题,适应起来是很麻烦。当然,要是每年招的都是甘南的兵员,王政委也没骂娘时刻了,可惜,部队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不可能你想招哪儿就招哪儿。
王江林有开口:“晓燕,你爸是不是最近想学王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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