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了。这几日,李琎对她的好,他点点滴滴都看在眼里。以一个男人的角度观察,李琎虽是皇宫贵族,身上毫无奢华之气,长相俊美不凡,的确是托付终生的不二人选。配她应该刚刚好,至少总比配他这个双腿残废,脸见不得人还背负一身血海深仇的怪物要强上百倍,不是吗?
“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依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高声质问,她绝不相信只是她一厢情愿。
“我承认以前我是很喜欢你,不过现在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其余的事再也不愿多想。”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身上的幽香传来,这是属于她的专属味道,应龙天几乎按捺不住想要拥住她的冲动。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将她禁锢在怀中,一分一秒也不放开。
“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只能剩下感激?你非要撇这么干净吗?”依兰咆哮,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低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也因此没看到应龙天心疼的眼神。
“我没有要撇清关系,你救过我的命。这一点我永远会记得,也会永远感激你。”强压下充斥全身的妒忌,应龙天痛苦的吐出这几句话,正因为太爱她,当她有了更好的归宿,宁愿独自在角落里舔舐伤口,也不愿成为她的牵绊。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血气上涌,依兰顿感目眩头晕,翩然倒下。
“兰儿,你怎么了?”人可能会说谎,但本能反应不会,颤抖的口吻,一下子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应龙天当下移动轮椅,大手一捞,依兰已被他接住带回怀里。右手迅速的摸上她的脉门。
“该死,你何时这么虚弱了?”应龙天暗怪自己的粗心,每日只顾着与她怄气斗嘴。如果肯静下心来听一下她的呼吸声,也能提前察觉到她的虚弱。
“我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一会儿没事。事实证明你还是关心我的,不是吗?”依兰挣扎着从他怀里站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虚弱的一笑。
“你的身子很虚,需要多休息。不要多想,在我未报恩之前,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而已。”见她转醒,应龙天将她推离。
“你非要这么嘴硬吗?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依兰失望之极,看来他是心意已决,执意将她推给李琎。
“你需要吃几味补气的药,我开个药方给你。”应龙天并不接茬,摇着手轮向桌子而去,意欲开几个补气的药方。
“不劳你费心,琎会照顾我的。”依兰凄美一笑,维持着最后...
着最后的骄傲。
“说的也是,汝阳王肯定能请到更好的大夫。”应龙天心平气和的陈述着。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不要再给自己留一丝念想了。
“那我出去了。”依兰挺起腰板走了出去,早已习惯了当着别人的面装坚强。
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应龙天望着依兰凄然离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了万分的疼惜与不舍。他多么想自私的将她绑在身边,可是这样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双腿能不能治好是一个未知数,他不能也不忍心让她守着一个虚无的可能性过日子。那样,他会更痛恨他自己的无能?
“主子,你何苦呢?”一名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从房梁上跃下来,毕恭毕敬的站在应龙天的身旁。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应龙天冷冷的开口。双腿残了,他还有头脑。她有她的计谋,他不表态,不代表他没有想法。他自有他的打算,盲目听从别人的想法不是他的作风。
“孟府近一半的生意被我们抢了过来,安插在孟家铺子里的人已经拿到了孟府贿赂各级官员的证据。”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名叫茕允,是应龙天最忠实的属下。负责与杀手们交涉毒药生意,获得内部资料,打探十五年前血案的隐情。天吝山庄出事时,他正远赴云南谈生意,回来后才知道发生的惨事。只可惜人去楼空,四处打探也没能探知主子们的下落,只好在扬州苦等。这次幸亏三主子路过扬州,他才得知主子的下落,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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