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要不受伤,你能出来嘛?一年到头,跟个塞角猪似的,塞在药房里不出来。你这个鬼样子,哪有姑娘愿意嫁你,嘶~”
“闭嘴!”司徒末余光瞥了一眼侯在一旁的春桃。
她,是心上人。
手搭在眉骨上,挠了痒痒。卿缦缦又开始撒豆,“说真的,你一直待在药房里不出来。以后,真的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
他愣了愣,被她的话摄了魂。按的心不在焉,半个时辰后收了手。
摸了摸胸襟,后知后觉来的急,没带帕子。
他淡淡笑了下,嘀咕,“帕子没带。”眼神落到卿缦缦身上,淡淡道:“你的帕子呢,借为兄擦擦手。“
卿缦缦眼珠转着圈圈,吁了口气,“巧了,兄长,我也没帕子!”
司徒末笑睨她,嗤了一声,“你个女儿家,居然不备帕子。”
谁说,女儿家就的有帕子?
卿缦缦忿忿,斜眼反驳,“我是个病人。何况谁规定女儿家,必须有帕子?”
司徒末:“女儿家,要有女儿家的样子。”
“少爷不嫌弃的话,用我的。”春桃适时出声,神色自若递出一方叠放整齐的粉色丝帕,上面绣着一朵绽放的栀子花。
司徒末一脸淡定,慢条斯理接过帕子。低垂着眼睑,擦的很是斯文。
擦完后,他抬起手,将帕子叠好。
春桃欲伸手去接,他却将帕子放进了胸襟,没有一丁点不好意思,“帕子洗干净了再还你。”
春桃微微一怔。
“这是冰肌雪骨霜,祛疤的,冰凉清香,十分好用。”司徒末放下白玉瓷杯,上面滞留着淡淡的栀子香。
“我明日再来。”
卿缦缦并未出声留他,笑的眉眼弯弯,“慢走,不送!”
司徒末回衔泥小筑后,痴痴的盯着丝帕,摩挲着栀子花,“余生,我守候你的主人,你答应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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