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土这个名字,我真的是不太记得。
只是看见这张脸,我就突然想到了,这个名字。
“凉凉,我们好久不曾见了。”
他轻轻环着我,我却感觉格外的熟悉,并不想推开他。
这个人长得很高。而且,很清瘦。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有种想哭的感觉。
我只觉得眼泪似乎要溢出眼眶,鼻头也酸酸的。
我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只觉得,这么的温暖。
“可是你是谁啊!”
“……”
“不认识了?不认识也好……”
好想翻个大白眼!
什么……
我用我的脑子想了想,道——
“难道,你是……我夫君!”
“……”
“凉凉,你何时这样认为了。”
我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
“要是你这样认为,那便这样是了。”
我看着他,不禁更紧地抱住他。
他微微环住我。
然后我踢了他一脚。
“拐卖妇女,该当何罪!”
然后我莫名就晕了。
醒来的时候睡在床上。
竹土解了衣裳站在我身侧。
“你刚刚做什么了?”
“凉凉觉得做了什么,那便是做了什么。”
我咽了一口口水,虽然没有白小息白净,但是也有种温婉的霸气侧漏的感觉吧。
“可是,我对你,不感兴趣。”
咳咳……
没事没事。
“你想做什么?”
他温柔地凑近我,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这样,确实还是有几分魅力的……
我抬了头,去解自己的衣裳,“要夫妻之实是吗……”
他的手握住我胸前衣裳的手,然后轻轻地指头滑过我的衣带,轻轻将它扣起来。却突然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压倒在床上……
“这种事情,也只能是我来做……”
咳咳……
一夜好眠。他自然未曾碰我。
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虽说我与他应是亲近的,却应该未曾亲近到这样的程度。
我稍稍转了身,只觉得,困得慌。
这两日还是未曾好眠呢。
毕竟我还是要醒着看好我的身子的。
我打了个哈切,只觉得,有些犯困,而这时候,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头好晕……
于是我懒懒眯了会儿,然后抬头瞧见外头开着一枝绿色梅花,风骨特别不错。
我顿了顿,摸了摸旁边的一只猫。
这时我看见竹土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袭白色的褂子,看起来,反而像个仙人。
他立在门口,就像是一幅很好看的画卷,零零散散地飘落在风里,他的眉角像是漏了风,凄凄惨惨的,却又有说不出的韵味。
我微微地瞧着他,只觉得,越发显得特别好看与别致。
竹土的手上握着一张奇怪的白纸,那白纸竟的会发光,颜色轻轻浅浅的,倒有说不出的感觉。
我稍稍走近他,道:“小土土,你在作什么呢?”
竹土柔柔地看着我,道:“凉凉,若是有一日,你我之间的情谊不复存在了,你当如何?”
我瞧着他,只觉着奇怪。
我戳了戳他的脑门,然后给了他两巴掌:“小子,泡妞不是这样泡的。”
他几乎是在笑了。
他微微侧身,让眼睛平视些我,然后竹土轻轻拍着我的脑袋,微微笑着,道:“凉凉,你……”
我没有理他,想来却有些生气。我克制住我想把他踢飞二十里的冲动,然后靠在他身上,浅浅道:“情谊这东西,说有,不就有了么?”
竹土低下头微微看着我,然后他温柔地拍拍我的背脊,浅浅笑道:“凉凉,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没变。”
我嘟囔了两句,然后他走至门口,轻轻道:“凉凉,明日有场宴会。记得早些起床。”
“我们这是,哪里的殿啊?”
“荫雏派。”
听着倒是不错呢。
我点点头,然后懒懒地依在他怀里,道:“我总觉得,与你十分熟悉。”
这时竹土微微推开我。
“何时变得这样磨人?”
我瞧了他,道:“不是你说的,夫妻之实吗?”
“……”
他在那儿尬了两秒,然后转了身,眉头里却似有万千的愁绪无法涌下心头。
他温柔地看了我两眼,吩咐门口的几个丫头把我好生照料着,便走掉了。
我懒懒地伸了个腰,对着铜镜画了个桃花妆,在衣橱里翻了件绿莲花子裙,只觉得好生奇怪,这衣裳,当真是在哪里见过的呢。
我也没思绪太多,便匆匆穿上了,便推了门,一个人懒懒地往这外头走了。
倒也是外头落得个清闲美好,这外头竟种了漫山遍野的绿腊子梅,看着真是通体透亮得紧。
我提着裙子往里头走了走,竟还瞧见了翠阑勾丝金蝴蝶,一只只不紧不慢地立在曲琼的花枝上面,旁边白雾缠着,倒真是好看。
我越往前走,越觉得这地方是个升级版的桃花源。
我往前又走了走,却又看见地上洒着个漆黑的影子,越走近,越觉得上头沾了血。
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我微微上了前,静静地瞧着这面前的人,就好似一只仙鹤倒在这湖泊之中,我轻轻瞧着他,戳了他两下,然后又打打他的脸,道:“大哥,没事儿吧?”
那大哥微微动了动,只觉得他有些说不出的姿色。
我翻了翻他的脸,才发现,这是个超级超级大帅哥呀!
脸煞白的,生了一幅丹凤眼和柳叶眉,典型的英气侠客设定。
我低头看了看他,这人,还是不动的。
于是我踹了他一脚。
没理我。
再踹。
那人微微动了动,然后双眼微微地扫过我。
“我叫裘阮阮,您贵姓呀?”
“鄙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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