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傍晚前来复命的溪风一脸便秘像,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天降横福的时候,拜月教主正在打包行李,这个忠诚的粉丝结了一单私活儿,要出海游历制作一本更加翔实的《山海经》。
为科学献身的青年带领八百弟子,无数物资,一路北上,要去验证地球是圆的,探索自然的奥秘,寻找人生的真谛。
而云糯和重楼,则向着南海进发。南海据说有鲛人作乱,扰了两只出海的渔船,云糯一边觉得渔民也是子民,一边觉得鲛人稀奇。两相结合就准备亲自去看看。
“咱们到哪儿了?”
本来是飞行器能轻易到达,但是云糯选择了沿着运河一路南下,从澜沧江入海。
也顺便看看沿途的人情风物。
这沿途也没什么趣味,不过了平息了一波山贼,以及一个还没有成行的邪教。
山贼是一家五兄弟,佃租当地大户的土地,一年到头兄弟几人连衣服鞋袜都置办不齐全,更遑论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又自觉春耕秋收辛苦,再加上父母在灾年丧生,于是便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了。
造个路引送去从军。
邪教意图颠覆皇权,从中作乱,再将手里的前朝王子送上高位,接受百姓跪拜。准备先散播谣言说皇帝不慈,横征暴敛,狠勇好战不是仁君之像;然后再人为制造传染病散播瘟疫,造成百姓混乱,朝廷失陷;最后纠集众人打入皇宫,拥新帝上位。从而实现以新帝做傀儡,自己一统天下的的美梦。
质疑新帝没问题,制造散播瘟疫?社稷动荡等于要云糯老命。
来呀,告诉当地州官,都给我抓起来,领头的先祭天。
剩下的就是,云糯携重楼去山顶看日出。
重楼带云糯去山里捉红狐狸。
云糯突发奇想在船上研究黑暗料理,然后重楼皱着眉头吃上几口。
诸如此类恋爱日常贯穿于南下的路上。
随着好几次的日升日落。这一天的清晨,正当云糯趴在船舷上抠指甲时,却突然发现视野逐渐开阔,当船只顺流飘过入海口,瞬间包裹在无边无涯海天茫茫里。
蓝底白花的海波上有鸥鸟上下翻飞,几朵棉云,天幕无边无际,阳光充足并不刺眼,几静几动,相映成趣。
云糯在海边小镇上的几个说书馆子里乱窜,时常给说书先生丢上稍许银钱,听上一上午的沿海八卦,又时常汇在入海口的渔民堆里,询问哪片海域产什么,哪片海域有危险,还提及失踪的渔民。
风趣幽默的少女在一帮长年劳碌的人堆里像一颗星星,那些打量的目光更是不自觉的朝她身上汇聚过去。而云糯每每离去时都会顺手带走几条鱼或是其它,并留下丰厚的报酬。
一来一往,愿意凑到云糯跟前的人就更多了。
“咦?你去哪儿了?怎么昨晚不见你?我特地做了铁板鱿鱼,可惜你没在。”
云糯在镜子前臭美的观察自己的头发,可真滑,再一次感叹,神仙就是好。
“魔务缠身,没你那么轻松!”
语气里的埋怨快要多得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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