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可对方已经付出生命代价,而我大堂哥仍活得好好的,总不能追究死人的过错。
我把我爸劝到一边儿,对女方家人说,只要能把尸体抬回去,一切都好商量。我大堂哥在机关工作,有些事得避讳一下,真要是弄得他工作丢了。大家撕破脸,谁也讨不了好不是。
我相信他们听得懂我的暗示。
能把刚死女儿的尸体就这么摆在人前的父母,难道真是为了给女儿讨回公道?
听我的话,对方低声商量几句,说把尸体拉回去可以,但我们这边总要表示一下歉意吧。
“几位大叔大哥,我就是一亲戚,说不上话。不然你们谁能代表大家伙,跟我去趟家里,大家把话摊开了说,别在这儿。闹得都不好看。有什么事好商量不是?”我又递烟又递好话,终于把他们说动了。
女人的父亲哥哥指着一旁的面包车,说把他家女儿抬到车里,他们两个跟我去家里。要是谈不拢,就继续回来,让大家评评理。
我说好,没问题,帮着他们把女人抬到面包车里。
女人身上盖了块白布,走到车门前时,白布被车门夹住,露出了女人上半身。
我看见她青紫的脸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上还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女人的家人忙把白布盖上,显然看到女人这样子,也觉得膈应。
我问他们,女人昨天上吊的时候,是不是就穿成这样。
女人父亲说是。
我的心一下就揪起来。孕妇,还穿着红衣服上吊,真是集齐了有名厉鬼的死法。
我带着女人的父亲哥哥到了大伯家里。
大堂哥意见我们,就掉下脸。“穆钧,你这是干什么?真不是你自己的家务事,不上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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