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任何费用,我可没钱给你。”
“放心,我知道。期间的费用我来出,你只要用吊坠抵偿就好。”白城笑眯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给我一个地址,说这人是你本家,也姓穆,叫穆横山,要说起来本事,在全身乃至全国都能排上号。
我对这些吹牛的话不感兴趣,只要他能救唐北周就行。
我们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白城开的车。我说我这就要去找穆横山,刚巧回去的时候路过穆横山的住处。
“你现在去也没用,穆先生喜欢睡懒觉,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去也白去。”白城到:“还有,千万不要叫他大师,他最讨厌别人这样称呼他。”
我奇怪,还有人不喜欢恭维?就连唐北周那个半桶水,也敢跟我称大师。
但连白城也称呼他为穆先生,本领应该很高。
把唐北周送医院。他这样子没有意识,只能靠营养液来维持基本的生存。
严警官和杨琳都来了。他们两人都挺不好意思,直接把唐北周的住院费给交了。
我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两人,两人听得眼睛发直。尤其是我说到看到愿愿影子的事,杨琳的眼睛立马就红了。
“是呀,愿愿当时穿的就是那套衣服。她的影子,影子……哎,唐大师现在都这样了,那我们愿愿岂不是更没有希望了?”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说我要去找人求援,看能不能把大家的影子找回来。
杨琳和严警官说让我放心去,唐北周他们照顾。
我没了后顾之忧,放心地出了医院。
看看表,才九点多,时间还早。我找了家早餐摊子,要了一碗胡辣汤,两个牛肉饼,吃得直打饱嗝。
这时候绿头打来电话,问我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有个工作,问我干不干。我刚好没事,坐车回了学校,见到易欣在我们宿舍。她和绿头也好了几年,跟我们都很熟悉了,打了个招呼,易欣有事就先走了。
“这么快就复合了?”
绿头耸耸肩,说他认命了,也懒得再折腾,等毕业就结婚生孩子去。
我知道他的性格,是那种既懒散又安逸型的。这种人本来就喜欢平淡生活,在经历过那件事,连最后一点小心思都没有了。
我说恭喜呀,就等吃你喜糖了。
聊了一阵,绿头告诉我他找到工作了。是我们老师推荐的,是个大型企业,进去先实习一年。等明年毕业,企业再决定实习生的去留。
“工资不高,而且要去山里住半年,有个工程。好在包吃住。”绿头说。
我忽然心生感慨。
觉得正常的人生似乎正在远离我。
我的舍友,不是准备继续念书,就是已经准备工作。唯有我两不着落,还要为唐北周的性命而担心。我甚至都没有把我这几天的经历告诉绿头,要知道他曾经是我最好的哥们,我们几乎无话不谈。
我有些意兴阑珊。中午和绿头易欣吃了顿午饭,才按照白城给的地址,来到了穆横山的住处。
他住的是郊区附近的城中村。这些年城市扩张,外来人口也多,很多人租不起市中心的房子就住周边,便宜。
这一片儿环境还好,就是老城区巷道曲折,就算我有门牌号也不太好找。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来到一处铁门外。两边儿的梧桐树很高,很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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