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会痛的话,是不是也不会悲伤了?”
这句话像打开水匣的开关,洛红雨最初经历过的那些可怕记忆从她内心的深处喷涌而出。
几乎要将眼眶睁裂的双眼流下阴冷的泪水,这份泪水最初的热量早已消散于杀戮中了。
咧开的嘴角露出异化的利齿,左手迅速接住了黑降的第二下挥斩,在巨大的冲击下,左手表面的血肉统统绽开,露出坚硬如坦克装甲的碳素硬化层。撬棍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碰撞,当即断为两截。
碳素硬化的左手扯开黑降的双手,夺去剩下的半截撬棍,狠狠地钉穿黑降那看似单薄的身体。
“这下总该死了……混蛋东西……”洛红雨摇晃着后退,之前所站之处的地面已经四分五裂。她娇小的身体刚刚究竟承受了何等量级的冲击?那恐怕无法估量。
“红雨!后退!”叶无月拨出剪刃,向一侧退开,“他身上的恶业反应更加强烈了!”
身上插着骨刀和半截撬棍,内脏都已破裂,但黑降还没有倒下。
“喂,你是怎么和叶无月结成一伙的?”高文对小说家说,眼睛看向小说家手里用桌布包着的棍状物。那是他的武器?可笑!
小说家回答:“我不过是她们租住的房子的房东。”在回答时,小说家打量了一番这个自称高文的人,廉价的衬衫和长裤平平无奇,但耐磨又结实的仿制军用作战靴说明此人是实用主义者。
他是一个社会上的浪人,小说家这么定义高文。
“普通人就别卷进这种破事啊。”高文这么说,其实是在责备叶无月,“带上普通人……那个女人的原则去哪了?不过——”
高文再次仔细地瞧了一遍小说家,特别关注了他在阳光下的影子,似乎发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但高文用一句“算了”掩盖了过去。
小说家耸了耸肩,他并不在意高文的看法。小说家觉得高文和袁胖一样,在本性上和他这种宅男是合不来的。
小说家把视线移到衣裙一黑一白的两姐妹上,试图找回某个“即视感”,但事实上那并无效果,在记忆与梦境交织的黑暗森林中,小说家无法找到认知之外、被迷雾隐藏起的记忆,他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个奇怪的梦来开启似真似假的记忆。
梦会重现那些被隐藏起的记忆,老城区山间道上的散步、坐在床上看综艺节目的乏味午后,骑自行车拜访老宅子的星期天……
地下传来令人不安的震动,打断了小说家的思路。他低头看时,发现了水泥地上不断扩散的裂纹。
千秋向高文传达心音,警告地面即将破裂,同时抓过小说家的手带着他和七海一起向道路边缘跑去。
“在搞什么?”高文跳向一侧,“这他妈是居民区!她们疯了吗?”
紧接着高文就明白自己错怪叶无月和洛红雨了,因为从地面裂口中伸出的,是由黑色物质构成的爪子。
“那他妈是什么玩意!”高文摸向自己的腰间,那里只有一根甩棍。“完了,其他装备没带上。”
小说家吃惊地看着恶魔的...
恶魔的大爪挣脱地层的束缚,从地下升起,全然不知自己的手正被千秋握着这样一个令人心动的事实。恐惧已经使他失去了抵抗。
洛红雨从另一边的下水道里跳出来,向其他人喊道:“是黑降!他暴走了!”
高文向四下望去,所幸周围除了他们以外没有平民经过。
叶无月动作别扭地从下水井爬上地面,她受伤了。
黑色的恶魔彻底撕碎了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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