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j开展第三天。
每个时间跨度两到三天的展会都会遇到人流量变少的问题，更别说cj这种单日单展馆门票上百元的展会了。
如果是e3那种游戏产品展销会，每天都会有大爆料也就算了。
但cj的卖点有且只有showgirl。
该看的已经看完，也没什么可转的。
可今年却一反常态，最后一天热闹的很。
展方也是一言难尽。
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
被文化部点名批评，被上面要求内部纠察，可门票却卖爆了。
展方思来想去，果然还是赚钱比较好。
明年要不要装作意外再整一次？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保安室的秦大爷忍不住感慨。
“小李，你说这都第三天了。”
秦大爷，“人咋还这么多呢？”
小李正在啃西瓜。
“秦大爷，是你的错觉。”
小李十分淡定，“前两天也是这么多人。”
“不可能，我在这保安室呆多少年了，第一次见展会第三天还有这么多人。”
秦大爷咂了咂嘴，“连我孙女都让我给她整两张门票。”
“秦大爷。”
小李问，“你孙女也是坤坤粉丝？”
“坤坤是谁我不知道，反正听说今天的票都炒疯了。”
秦大爷道，“小李，你是工作人员吧？”
“是啊。”
“那你还有空跟我在外面唠嗑？”
“里面太闷热。”
“瞎说什么，里面有空调，怎么可能热。”
“秦大爷，你不懂。”
小李道，“里面都是肥宅，和肥宅呼吸同一种空气，会死人的。”
“还有这种说法？”
秦大爷有点好奇了。
“是啊。”
小李头也不抬，“嘴巴和肠胃是联通的，秦大爷你想想肥宅为什么会肥？”
“因为吃得多？”
“吃得多，肯定就有不消化的部分，你想想他们的肠胃有多脏，吐出来的空气不得是剧毒？”
“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秦大爷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那得有多毒啊？”秦大爷问。
“嗯……”
小李想了想，“起码沼气池水平吧。”
秦大爷打了个寒颤。
这时，刚好有三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凑到了保安室窗口。
“请问。”
最前面的女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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