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少年们渐渐散开,没有一个人再说话,刚入五毒门的时候结下的约定显得苍白无力,玉奴的爆发便如同横亘在众人面前的一道天堑,将他们隔开,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当初还睡得满当当的竹床如今更显得空荡,睡在上面,更冷了。
第二天,禺师将剩下的七个人召了过去。
“又死了不少呢。”
禺师声音很低,近似喃喃自语。
“原本我是打算等五毒散出炉再让你们进行第三次试药的,但现在我想到个更有趣的法子。”
聂凡记得,上一世药奴为五位护法试药便是五毒门为了合炼秘毒五毒散,只不过第一炉失败了。
“你们听说过人蛊吗?”
禺师双手虚捧,神情夸张,目光之中充满着迷恋的色彩。
“蛊,乃天地之精万物之灵,是世间最为神奇奥妙的灵种,它可以是活体,也能是死物,元兽,甚至是人都能成为蛊,但同时也是蛊种最好的寄生体。”
禺师停顿了会儿,眼神泛起些许空洞,“这蛊啊,神效不一,每一种蛊种都有其独特的功效,有救命蛊,也有杀人蛊,还有修行蛊,太多了,就看你怎么用了。”
“但你们得知道,所谓蛊,都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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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禺师猛地转过身子,视线重新变得凝实起来,“害人蛊是毒药,救人蛊也是毒药,谁说毒药一定是夺人性命的,世人畏惧砒霜如猛虎,殊不知微量能救人,所谓毒死人,只是施毒的手法用量用对了而已。”
“人蛊,也是毒,只不过这毒是一个人,蛊人。”
禺师指了指缩在一旁的裴天德,“知道为什么他冒着作死的风险也要偷取血魂丹的解药吗?”
裴天德的头颅垂得更低了些。
“因为难受,一发作的时候血液里,神魂里…嗯,很难描述,反正就是难受,比死还要难受的那种。”
禺师皱着眉头似乎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完美的词汇来形容。
“血魂丹其实就是一种蛊毒,每一位炼毒堂的弟子我都会赏赐一颗血魂丹,在里面沉眠着一条血魂丝虫,服用之后它便会蛰伏在身体的某个角落,如果没有得到虫母的滋润,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那滋味…”
少年们看着禺师的嘴脸既是厌恶又是心惊胆战。
“我已经想好了,准备给你们每个人都种下一条血魂丝虫,然后把虫母埋在他的身上!”
禺师瞥了一眼玉奴,这让他通体一震。
禺师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们的修为低得可怜,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你们要想方设法从他身上取出虫母缓解丝虫的发作,不然你们会死,很难受地死去,哦,忘了说,得到虫母寄生的他实力会暴涨,目测得有个仙田一两翻,而且在一定范围内虫母能够轻松感知到子虫的位置,到时候最好别落单,不然谁取谁的还不一定呢…”
“还有你!”禺师走近,一只手掌搭在了玉奴的肩头,“虫母一旦离体,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禺师手掌用力一捏,玉奴忍不住张嘴痛呼出声,直接被喂了一粒黄豆大小的红色药丸。
玉奴面色潮红踉跄倒退,捂着喉咙咳嗽不止。
“来吧,每个人都有份。”
禺师摊开手掌,掌心躺着六颗红药丸。
少年们不敢犹豫,轮流捏着红药丸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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