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徐纺从有记忆以来,就是一个人,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她似懂非懂,点头又摇头。
「那我打个比方,如果你最喜欢的灯碎了,你会怎么样?」
她想了想,神情严肃地说:「埋了它。」
霜降:「……」又问,「那如果江织没了呢?」
她皱眉:「他为什么会没了?」
「假如他被别人害死——」
她听都没听完,立马凶了表情:「我不会让别人残害他。」她抬眸,浓密的睫毛下,瞳孔隐隐泛红,「谁敢害他,我打断他的手脚。」
周徐纺生气的时候,眼睛就会变红。
还只是假设,她就动怒了。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宝贝那个男孩子。
霜降很少见她眼红的样子,儘管她从来没有刻意遮掩过:「你现在明白了吗?江织和吊灯不一样。」
周徐纺像是后知后觉,点点头。
她说:「他和吊灯不一样,吊灯可以埋在月亮湾上,他不可以。」
她舍不得。
江织这么好,她希望他在最好的地方,和最好的人,过最好的生活,而不是跟着无趣的她,在冰冷又毫无人气的荒岛上流离颠沛。
而且——
她突然很失落:「要是江织知道我是个怪胎,就不会喜欢我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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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到错别字都不想修了,小娇妻们,帮总裁找错别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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