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生的水平。比如物理最后一题的积分。看样子是自学了部分高中的内容。这样的理学向学生不但有文学作文一等奖，还拿了历史联赛的金牌。现在的小孩真是全面发展。
一想到历史联赛是在南山学校举办的，关主任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被半路截胡了吧。不然这孩子怎么半天不说话！
不对，不对，不慌，如果他奔着南山的历史，应该考文学向。
“咳咳……”关主任清了清喉咙，放下茶杯，“考虑得怎么样。”
余成彦抬起头，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谢谢关主任的介绍，不过报考哪位学校，我还想跟家人商量一下。”
“没事没事，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家长，我相信家长们听到北景高中，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关主任露出豁达的笑容。
“哈哈，是的，北景在我们花城那也是赫赫有名。”李主任也帮着搭腔，“小余，待会回去，不但要记得跟家长说。还要记得填表，然后发给你们姚导师。”
关主任有些失望地看着余成彦离去，北景什么时候招个理学向学生都这么费力？之前，别的城市中学，那么多学生，听到北景的名号，哪个不是赶紧答应。得赶紧跟校长通通气，加大在花城的宣传。
李主任似乎瞧出来他的心思，于是安慰道：“关主任还要见见第三名那位？”
“好，谢谢李主任安排。”
走出教务处，余成彦才打开通知。
空中投影出一张“校优秀学生”的申请表格。
填这个能不能多一张推荐函呢？还是多加几个学分呢？
脑袋里胡思乱想，他的手没停，很快就将表格内容填好了。
上交姚老师后，他没有去查资料，而是问了八卦百事通方锐。
“你啊你啊，就这么没情调！”方锐在虚拟空间里摔凳子表示不满，“知道优秀学生最大的福利是什么吗？”
“洗耳恭听。”余成彦没想到方锐那么大反应。
“毕业典礼上被每个年级的紫荆花女神簇拥献花。结束之后，说不定还能进行一场浪漫的牵手。”方锐气呼呼坐下来，“你现在是我的公敌了，不想和你说话。”
“你这么喜欢，要不替我上台啊。”余成彦坐在他对面丢给他一个媚眼，“机会送你，然后跟女神们来场浪漫的牵手。”
“切，这种机会不稀罕！”方锐不屑地挥挥手，“换个方式感谢我。我找到背后弄鬼的人了。
”
“谁？”
“历史社团的田志伟。今年也参加了高中入学考试。聊天区的很多关于你的贴都是他匿名发的。他以为匿名藏发帖地址，大家就不知道是谁。我发小是谁啊，智能计算社团的扛把子。随便一弄就查出他了。”
余成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仔细在记忆库里一搜寻，原来是跟他一起参加历史联赛的队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两人考得方向完全不一样，不存在任何竞争关系。
还是说因为历史联赛输给灰色石像的意气之争？
他又回忆起进赛场前与叶行起冲突的那个学生。
叶行的锅，他似乎背上了。
***
“老关，情况怎么样了？”
“跟您汇报一下，江南十多个市跑下来，基本把理学向的前几名都签下来了。”
“工作开展得不错，老关你辛苦了。”
“都是领导们工作有方，咱们学校名气大，那些学生一听我们的名头哪有不同意，只是……”
“有什么困难？”
“今天在花城中学，他们学校的理学向第一的学生没有立即答应过来。当然一个学生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只是我从这里面看到，咱们北景在花城市的影响力是不是欠缺了一点。其他三所在花城似乎有比较大的宣传。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想法，请田校长指正。”
“老关你这事做的很好！我会在校委会上提出这个问题。你之前说那个学生是什么情况？将他资料传过来，能争取就争取。我们不但要保住理学的生源，还要扩大其他方向的范围。”
“是，马校长，我马上传他的资料。”
很快，教育网就在马校长的虚拟空间里投影出余成彦的简历和入学考试成绩。
当看到余成彦的历史联赛金牌，他心里一动。
自己家表外甥田志伟似乎也是花城市历史校队成员，前段时间历史联赛结束后，还来拜访了自己。
所以他特别讨厌南山，还以官方名义强烈反对将历史联赛的赛场全部设在南山。这得截胡多少好苗子！北景也是要全面发展的。
想到这，他决定跟表外甥聊聊，一来可以缓解跟妻子的紧张关系，到时多给个推荐函也不是什么大事；二来也能从学生的角度来了解一下花城中学的理学向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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