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新生活,已经有了妻子孩子,她到底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抓着他呢?
萧妍“已经追出来了,不打算说些什么就想走吗?”
萧妍的脸色惨白,低下头,强忍住泪水,“谢谢你救了我,不打扰了。”
“不打扰?那么为什么现在要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陆溟北伸手拿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如果你不想打扰我,为什么当初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跟在我屁股后面追着说爱我?”
是谁在追求他的时候恨不得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他们的爱?
又是谁是谁在分手的时候说,陆溟北,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那天,他苦苦追问她是不是有难言之隐的时候,她是怎么轻蔑的说的?
他说,这种事怎么会扯上叶家呢?就算没有叶家,陆溟北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想感受一下你们贫民阶层口中的那种天地不动摇的爱情究竟是什么而已!现在感受完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说了这样绝情而残忍的话,又在他心痛如绞的时候还要再进上一刀,钱,这种东西,我萧家还不缺,不用为了这种东西给自己出去卖,可是陆溟北,你可以帮我走向世界吗?你能把我的画推到全世界吗?你可以让我站上国际舞台吗?你要什么没什么,最多也就是帮我向你的导师推荐而已。
你的导师是谁?不过就是三流大学的一个教师而已,他能做什么?你又能帮的了我什么?陆溟北,算了吧,我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和才华耗费在你这样的人上面。
萧妍两只手死死的握成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然而那样的疼痛却一丝一毫也不能缓解心里的痛。
“说话啊,分手的时候你不是很能说吗?”陆溟北冷冷的质问她,“你不是抛弃一切去追求你的梦想了吗?怎么?得到叶家的帮助你现在难道不是应该蜚声海内外吗?我怎么看不到你的一个展览?”
“哦,不会是天分有限,心肠太黑,所以画出来的画没有人看得上吧?”
一句一句的质问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在萧妍的心上一点一点的凌迟,她微微一笑,含泪的眸中闪过一丝欣慰,“我已经再也不能拿起画笔了,你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会高兴一点?”
溟北,这样你是不是会觉得公平一点?是不是在我身上伤一分,你就会多一分报复的快感,就会比现在快乐一些?
陆溟北难以置信的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他想让她的眼睛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只是在骗他,她不是把画画当作自己的命吗?怎么可能如此平淡的接受这样残忍的命运?
“怎么回事?”
萧妍凄绝的笑了,宛如最后一日的梨花,“重要吗?”
“我问你是怎么回事!”陆溟北狠狠的甩开萧妍的下巴,怒吼。
因为他太过用力,萧妍重心不稳的向后踉跄两三步重新站稳,“只是意外而已,没有人想这样。”
这种事是她活该罢了,是她逼他走的,所以追到机场想要看他最后一面,出来的时候赶上人潮摔倒在地,被人踩伤了手指这种事都是她活该罢了。
何况已经三年了,很多人都忘了,很多事也不重要了,他现在的生活很好,不需要再在意以前的事情,也不应该在意她。
“你说重要吗?”陆溟北自嘲般苦涩的一笑,“是啊,重要吗?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吧?”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呢?
哦,对了,是盛夏的那天,他们坐下树下乘凉,她躺在他的大腿上,笑靥如花的说,画画是我的命。
他追问她,那我呢?
你是我的第一条命,画画是第二条命,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能失去,因为都是我的命。
既然他这个第一条命都可以那么轻易的扔掉,第二条命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陆溟北微微摇头,嘲笑自己过了这么久居然还像一个傻瓜一样相信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什么命啊的,人的命不都在自己身上吗?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画?
“那么,在你心里重要吗?”萧妍抬眸,清冷的眸光落在陆溟北那张曾经她抚摸过无数次的俊颜上,“我已经不可能再画画了,就当是我的报应吧,溟北,这可以弥补那些年我说的那些话吗?”
“你连画笔都不在乎了,还在乎当初对我说过的话吗?”
“对不起。”
听见萧妍的道歉,知道她现在生活的不好,知道她再也不能拿起画笔了,陆溟北心中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觉得心烦闷难受得紧。
他现在恨不得一拳狠狠的砸在萧妍身上。
他根本不是想听她说对不起!
可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好,萧妍,你够狠。”
陆溟北丢下这句话也丢下萧妍,愤怒的离开,他是疯了,才从会咖啡店里一路追过来,萧妍,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当陆溟北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萧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
第二天清晨,萧妍盯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来到艺术馆,包子嫌弃的赶她到一旁休息,“你现在这副鬼见愁的样子,过来不是诚心砸我生意吗?”
“有那么难看吗?”
“岂止是难看?”包子惊呼,“你站在门口都可以当门神了。”
萧妍对着包子翻了一个白眼,“要是能当门神就好了。”
本来只是一句戏言,没想到还没到中午,这句戏言就荣幸的成真了。
几家报纸都在同一时间都以“豪放!叶家少夫人当街与陌生男子拥抱接吻”为标题出新闻,并放上了萧妍在马路边上紧紧的抓着陆溟北衣袖的照片,有些照片的角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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