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好借口,这回正好坐实他贪墨公款的罪名。”
却听婉儿皱眉道:“你总是和他过不去,我们本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何必如此?我瞧他这一路走来,白天背着行李,晚上还要执夜,已然吃了不少苦……”
“谁叫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贾海子笑道:“总是惦记我的好婉儿。”
婉儿当即啐了他一口:“你少胡说吧。”
但只听声音,便晓得她并未真的恼火。
贾海子则顺势拉起了她的手。
婉儿试着将手抽出来,却没个奈何,只好无奈道:“你脸皮未免太厚了。”
不二听了,自然一切明了:“原来婉儿早已心有所属,也怪不得对我日渐疏远。”
虽是晓得旧爱已远、另觅高枝,但他心内竟然极其怪异地没有生出丝毫难过的情绪,反倒是有种成人之美的利落,割掉烂肉腐疮的痛快。
虽是酷暑炎夏,但心内身外,分外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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