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噪声,就是一阵阵尖锐的白噪声。
哗啦一声,马扎狠狠倒在地上,大叔跳起来,用砍刀指着我的鼻子,“你干嘛?”
他一张脸黑得像煤炭,语气里带着激怒,那样子就好像我偷了他家的钱一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原本站在窗前的叶景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冲在我面前,左手顺势插进口袋,紧捏成拳。
“你又是要干嘛?”他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老板的脸色变了变,那把刀就那么举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却也没有放下的意思。
倒是做饭的大娘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了出来。
“跟你说了几遍了?”她咆哮道,“不要拿刀对着人!”
说完她又转身面向我俩,脸上挂着歉意的笑:“他就这毛病,脾气冲,动不动就抄家动手的。。。
叶景明不为所动,他冷冰冰地看着对方,浑身透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我记得老张说过,杀过人的人总是不一样的,这就像吃过人肉的恶虎总是食髓知味,永远要想方设法地再吃一口。我没见过饿虎,只是突然之间就觉得整个房间都冷了下来,来自远古的第六感让我感知到了来自身边的危险气息。
显然这老板很识货,他脸上变得讪讪的,整个人突然就怂了起来,完全没了刚才对着我乱叫乱嚷的那个缺德劲儿。
就在这时,身后收音机的噪声迅速地消失了。
“救救我。。。。”几声微弱的女声从里面发了出来,伴随着诡异的沙沙声,“救。。。”
音质扭曲了几下,迅速地消失在一片沙沙中,像指甲挂黑板一样的噪声充斥在房间里,和这闷热的鬼天气一样,无端地让人心生烦躁。
“你听到了吧。”老板叹了一口气,砰地把刀扔在地上,“鬼电台,这就是鬼电台啊。”
啥?我不由得瞥向外面的太阳。这才下午四点,白日里闹鬼了不成?
“我们这里的人都不听广播。”老板捡起地上的砍刀,继续坐下来削竹蔑,“你也知道,四十年前,这里和对面干过仗。这里山多洞多,对面女人也当兵,就躲在这些洞里发电报。”
我点头。叶景明有所松懈,见他没什么恶意,便从口袋里翻出两根中华递了过去,“伢妹子不懂事理,老伯别见怪。”
老板见是好烟,眉头也松了下来,从旁边灶台上借了火,吸了一口,“听他们说啊,第一轮炮火就把那洞给炸塌了。把那些女兵死死地埋在山里。她们不断地向外发信号求救,可那会打仗咧,就算听见,谁肯去救?一天天的,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弱,说的话也越来越少。那时越南人正吃败仗呢,主力都自顾不暇,哪还有空去管几个女人的死活?
后来,仗都打完半个月了,咱们这边监听的人听到了最后的一句‘救命’,里面就再也没信儿了。”
“也就是说,她们被活埋在里面了?”我只觉得冷汗四起。
老板嗯了一声,“后来战争结束很多年,我们这里听广播,还是能接收到她们发出的救命声。大概是死的不甘心吧。”
这幽幽的一句,吓得我恨不得把那个鬼东西扔出窗外去。接下来的饭也吃的非常没有胃口,我总觉得那个老式收音机翻着两个白眼球,从身后死死地盯着我看。
你女仔蛮好看的嘛。”老板一边呼噜呼噜地吃着螺蛳粉,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她是做什么的啊?”
这话一出,我惊得差点把筷子掉到地上。我真的是一脸正经过头了吗?天啊,我又不是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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