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场,辞官归乡的啊。
“你并不是只知道一味相信别人的话的人,所以你若是如此想法,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也无能为力。”陈先生无力地说,“可是,铉超,若是你今日不读书,日后可能连报效国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范铉超低声道:“我也不是不爱读书,可要让我做官,我是万万不愿的。”
陈先生说:“你今年也有十六了,虽然还未弱冠,但你既然已经能说出这番话来,我便不能将你和一般的孩子一样对待了。虽然我只是你的座馆老师,并非收你做入门弟子,可也有几年的师生情谊,送你‘含元’如何?”
“先生虽不曾收我做入门弟子,我却一直当先生是我真正的老师。先生赐字,莫敢不从。”范铉超发自真心地说。
“含元,是个好字,莫要辜负了它。”陈先生道。
范铉超隐隐知道这字的意思,陈先生是让他别忘了当年说的“想为辽东来的难民做什么”的赤诚之心。换而言之,是他当初以为能改天换地,一片赤忱的情怀。
陈先生,终究还是不同意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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