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师父,陈云原来还藏着这么多私房钱,要不是秋生说我都不知道,师父你看我们要不要把他的葬礼搞得隆重一点啊,我记得他以前还活着的时候好像提过这么一个要求,人都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满足一下他啊?”
九叔眉毛一跳,问起原话,文才便把陈烁当时所说的话大概复述了一遍。
“师弟说万一有一天死在驱魔大业上,希望能用这些私房钱把葬礼搞得隆重一点,对了,他之前还买了一副棺材,说是天有不测风云,随时给自己准备着,免得死了之后麻烦!秋生说这话陈云也对他说过!
师父,其实我觉得吧,节俭是种美德,葬礼这种事情太隆重了也不太好,师弟又是英年早逝,我看我们不如简朴一点,留些钱修补义庄,或者以后移民大城市用怎么样?”
九叔脸黑如锅底,你们师兄弟之间的相处可真是亲密无间啊!
……
两日后,义庄开始做法事。
褚清涯深夜携着陈烁以土遁之法进入义庄,从地底便直接把陈烁送进了停放“他”尸体的棺材中,偷梁换柱地将他塞了进去,果真没有引起九叔警觉。
随后也跟着闪动身形,浮现在棺材中。
一人一鬼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
陈烁僵硬的扭头看她:“你进来干什么?”
“现在棺材里躺着的可不是刚才用来掩人耳目的尸体,而是一个活人,我进来自然是为公子打掩护咯!”褚清涯笑道。
“我看你是怕我跑路吧!”
“公子这么说可真是伤人心啊!”
陈烁看了看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冰冷的手,没有和她纠缠这个问题。
因为用来迷惑九叔的尸体三魂七魄散尽的缘故,整个法事便没有大操大办的要设七天,只设三日。
九叔相当于死者家属,并没有亲自操持整场法事,也是找了一位先生走了走形式,他只是在一些有实在作用的环节上才顶上来,念念咒什么的!
更多时候是去找墓地,让文才和秋生帮着主持。
反正这法事意义不大,地府都查无此人了,搞太隆重也没啥用。
陈烁待在棺中,虽然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也隐约能听到一些动静。
虽然他没什么朋友,但来参加葬礼的人还是有的,多是些镇上的乡绅百姓,听说九叔死了徒弟,真心假意多会来看一看,乡绅们即便有嫌义庄晦气不肯亲自来的,也遣了代表过来。
当然也有陈烁本来就认识的一些人前来。
比如,变相资助他葬礼的黄百万!
比如,保安队长武时威!
还有进门之前一直和女儿说说笑笑的任老爷,任发!
进门前乐呵呵的模样,简直跟在怡红院逍遥了一夜一样畅快,进门后就瞬间换上了一副悲戚的面孔,就差俯在棺材上大哭:贤弟,我俩情深义重,你死的好惨!
演技流于表面,一点也没走心!
也有一些有过几面之缘的路人,比如聚鸿楼的伙计周来旺,比如任老爷家的帮工关金券,比如被他从群鬼目光中救出来的那个武生。
陈烁听着他们的议论,自己却只能僵硬的躺着,伸不开手脚,十分难受!
期间向女鬼索要回了他的那把杀猪刀,后果是被看得更紧了,就差拿大麻绳将他捆住。
好不容易憋过了三天的法事,陈烁就在一阵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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