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那更不可能了。原来的赵家就一生活在底层社会的贫困农家,又不是本地住户,自己两兄弟无家无业,无亲无故,就算能做个麦芽糖,那蝇头小利也进不了白山子眼啊。
“……你想,他怎么就恰巧倒在路口,身上可有重伤?若是饥/渴晕倒,他那般有本事还弄不到点吃食?周围大村子多了,咱石河子本就偏僻隐蔽,那都不去偏来了这?……”
苟超看他怕自己不信,仍在滔滔不绝地举例,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心里一时暖烘烘的。
拍拍他的肩膀,苟超打断道:
“四郎,我知道你的心意,能交你这么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白山子来历或许有些不简单,可你看咱石河子可有什么值得下大力气图谋的?”
见他要反驳,苟超按下他抬起胳膊,接着说道:
“也就是你特别在意我做得那些吃食,那白山子被我捡回的时候可还没显露制糖的手段呢。说起来到现在,也就你和他知道我拿糖换钱。白山子打猎的本事可不比你差,住到我这还是我沾光呢。……”
两人掏心挖肺地唠了多半个时辰,苟超一看太阳才发觉坐的久了,赶紧说道:
“哟,不早了,四郎也赶紧忙去吧,我也得赶紧干活了。”
张小四经苟超一开导,又觉两人关系进了一层,虽没达成初衷,却也满心高兴。
“大郎莫着急,俺家有碌碡今儿还没用,正好那驽马归了俺,俺这就去取来,比用这连枷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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